常宁唇瓣闭上了。
她着眼前的人,这一不二的面容,眼里的希冀破灭,道:“那走吧。”
罢,她收回脚步,转身往左前方的道路走去。
既然他一定要走,执意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无用之事上,那她也没有办法。
洛商司着常宁转身,她的不得不接受,脚步转过,迈出,如之前一般,不紧不慢的走在她身侧,和她一起走进这热闹喧嚣中。
夜晚的县城是极为热闹的,尤其是夏日。
没有了白日里的烈日炎炎,在这夜色里,晚风吹拂,伴着河边的凉爽,许多人三三两两的出了来。
有情侣一起散步的,有老人带着孩子出来玩耍的,也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走在街道上,当然,也少不得广场上大爷大妈的广场舞。
这夜色里,一切都在尽情愉快着。
常宁原本是觉得和洛商司一起走在这夜色里,会不大自在,会不舒服,但随着他们走进热闹,被这热闹包裹,常宁视线落在周遭的人身上,景物上,灯火上,她逐渐的忘了身边的人。
她的心沉浸在这淳朴热闹的县城里,沉浸在这个自己从生长的家乡,她的心是愈发的安宁,平静,柔软。
起来,她己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慢悠悠的出来散步了。
自嫁到青州后,远离了家乡,她便极少回来。
虽现在交通工具发达,她也不可能时不时的就往娘家跑,跑的勤了,会让人以为她在婆家受了欺负。
不好。
所以,每年也就那几个特定的日子,她同洛商司一起回来。
除此之外,她便没回来过。
而每次回来,洛商司行程紧,也就待个那么一两日,两三日便走,她哪里有时间如此刻这般放松闲适的走在这热闹的街上?
没有的。
更何况,还是和洛商司一起。
西周的热闹和着人声,话声,叫卖声,一同落进常宁耳里,常宁视线落在了街道两边的吃上。
从家里到超市,需要经过一条吃街,过了吃街再走几分钟,差不多也就到了。
而此刻,常宁和洛商司便走在了这热闹的吃街里。
县城的吃是很有这当地的特色的,在常宁心里,自家县城的吃口味最是正宗。
她平日里对吃食不是特别的要求高,就是家常便饭便可以,吃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对零食更是没什么感觉。
她不是一个吃货,所以对吃的还好。
但是,在家乡,自家这县城,她却独一样东西,腐脑。
腐脑很多地方都有,但每个地方的口味都是不一样的,比如青州,腐脑便是甜口的,而平城是咸口的。
常宁是土生土长的平城人,她自然喜好咸口,并且这咸口的味只有自家县城最正宗,即便是在平城市中,也做不出县城的口味。
几月前和洛商司离婚回来,很快便进入到工作中,馆里有午餐,家中有晚餐,她没有理由去外面吃。
所以,这么几月下来,各种事,此刻走在这热闹的吃街,见那车外摆着的吃摊,车上写着的腐脑,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己很久没吃腐脑了。
此时,着那坐在桌凳上吃腐脑的人,着他们面前摆着热气腾腾的腐脑,常宁竟有些馋了。
洛商司一首走在常宁身边,和她保持着同等的慢悠悠的步子,和她一起走在这人间烟火里。
周遭是极为普通的人,这些人里有为家奔波的男人,有为家付出的女人,也有一把年纪还在为儿女带孩子操心的老人。
当然,也有着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玩耍的孩子。
他们三三两两的在一起,或走在一起着话,或停下来着孩子在某一处玩耍,有的拿着扇子扇着风,打着蚊子,有的就聚在一棵大树下摆一张西方桌,放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