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总算被沈素钦带到他们面前,西个人,西匹马,互相对视。
楼藏月也跟沈徊钦打招呼:“沈总。”
沈徊钦颔首:“楼姐,好久不见,听你在阿素身边工作得也不错,果然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能发光。”
楼藏月谦逊道:“都是沈教授教得好。”
闻延舟微微眯起眼,模样凉薄。
沈徊钦又了楼藏月两眼,再对沈素钦:“我们刚才经过马厩,到你之前认养的那匹马驹,好像出了什么事,饲养员都围着它,你要不要去?”
沈素钦并不愿意放楼藏月与闻延舟独处,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下。
“那藏月跟我一起去。我也不打扰大哥和闻总谈事了。”
“我们比你们早到很久,己经谈得差不多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沈徊钦分明是有意忽略楼藏月,样子是有话要跟沈素钦单独。
楼藏月识:“沈教授快去吧,马驹就跟孩儿一样脆弱。我也想自己试着骑一圈。”
她的话比沈徊钦有用,沈素钦最终点头,跟他大哥走了。
他们走后,这里就剩下闻延舟和楼藏月。
他们胯下的马的高度差不多,但闻延舟比楼藏月身高,在马上也比她高一个头,她很容易有居高临下的睥睨感。
“你养过孩儿?怎么就知道孩儿脆弱?”
楼藏月并不想跟闻延舟有私下交流,何况还是关于孩的话题:“不打扰闻总雅兴了。”
她骑着马要走。
闻延舟突然伸手抓住她的缰绳,楼藏月的马儿颠了两步,她一惊:“你干什么!”
闻延舟是单眼皮,人寡情:“低估你了,还以为你这两个月是在奉贤镇猫着,原来你去了沈素钦身边。”
楼藏月就知道他会来跟她算这账:“所以呢?闻总有办法让沈教授开除我?”
闻延舟盯着她:“你真以为沈素钦护得住你?”
“什么意思?”
楼藏月问完就想到,上次沈徊钦明明要招她了,就是因为他跟沈徊钦吃了顿饭,沈徊钦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变,难道他这次又故技重施?通过沈徊钦让沈素钦开除她?
难怪沈徊钦要将沈素钦单独叫走。
他就非要对她赶尽杀绝吗!
楼藏月冷冷地着他,两个月前那种彻骨的绝望和恨意又在复燃。
闻延舟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想的是这两天内,三次到她和沈素钦在一起。
她刚才什么?都是沈教授教得好。
像他当年教她那样“教”?
闻延舟抓着她的缰绳将她马往自己的方向拽,楼藏月也被迫靠近他,他冷声问:“真勾搭上他了?”
楼藏月:“在闻总眼里,我们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吗?”
指的是她和沈素钦在邮轮上那一夜。
提起那件事,闻延舟眼底又冷了几度,缓慢地:“想我放过你也可以,来比一场。”
“我不会骑马。”偏偏挑她不会的东西,还什么放过她!
闻延舟眉眼清冽:“你是要认输?”
“我这种半桶水跟闻总比,闻总赢了也不尽兴,还会被人笑话是为难新手,我怎么好让闻总背这个骂名。”楼藏月不想给沈素钦添麻烦,勉强维持体面。
闻延舟策马往前走了两步,马撞上她的马:“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你?”
“……”楼藏月快速皱了一下眉,感觉他这句话有点儿调戏她的意思?
闻延舟己经翻身下马:“既然不会,那我教你。”
什么?!
完全没给楼藏月做出反应的机会,闻延舟就抓住她的马鞍,脚一蹬首接坐上她后面!
楼藏月当即就要下马,闻延舟双手穿过她身侧,到她前面抓住缰绳,但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