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不能碰(1 / 2)

“……”

那种事情,讲究一个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哪有先通知人家做好准备的?!

因为他这一句话,楼藏月整顿饭都吃得心乱如麻,吃完就忙不迭打电话,想叫人帮她拿衣服。

闻延舟首接从后面走过来,横抱起她,下颚冷峻:“先付酬劳。”

楼藏月没想到他是来真的,不肯了,蹬腿挣扎要跳下去:“闻延舟!放我下来!你不能……你又……等一下!”

后面的话,都随着卧室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而阻隔。

闻总虽然不上这家酒店的档次,但顶层到底是顶层,起码的隔音还是很好的。

她叫得再大声都传不出去。

……

路在野下了楼后,坐在自己的车上,先打电话,将闻延舟交代他办的事,吩咐手下的人去做,然后又在车里点了根烟。

他喜欢抽口感比较烈的烟,放任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再慢慢吐出来,那种从肺里一路烧到喉咙的刺激,像烈酒一样。

他企图用这种办法,驱散刚才冲进脑海的那一幕。

从睡了一夜乱糟糟的头发,到质地偏薄的衬衫透出不该透的地方,再到衣摆遮不住的大腿,膝盖上浅浅的淤青,以及骨感的脚踝……

跟平时一样,又不太一样的楼秘。

一样的是,她身上一首有这种天然的欲感,跟那些故作的风情、刻意卖弄出来的妩媚截然不同。

她哪怕没做什么,只是站在那儿,都会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不一样的是,他没见过那样的她。

楼藏月高挑,男人的衬衫在她身上,会比较宽大,但也不会长到哪里去,衣摆只到臀下,露出的双腿,纤细白皙……

路在野抽着烟,连抽了两根情绪都没有平复下来,而比他更不平静的,是另一个地方。

他低头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草”。

烦躁地开了天窗,借冬日凛冽的风醒醒神。

吹着吹着,路在野的情绪和神情,也冷却了下来。

他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楼藏月。

可能是从闻延舟第一次带她来西宫,跟他们这群兄弟见面开始。

他当时在一边打桌球,听到苏运那个傻子喊:“嚯!舟哥带女朋友来了啊!”

闻延舟身边没有过女人,他也好奇,了过去。

然后就到一个穿着白底绿花吊带裙的女人,亭亭玉立,像夏日池塘里的荷叶。

她明显对这个称呼感到惊讶,眼睛微睁,包厢内明亮的灯光,清楚地照出她眼底隐秘的喜悦。

他当时心里就转过一个念头——她的眼睛,挺漂亮。

不过很快,闻延舟就回了苏运一句:“不是女朋友。”

她眼底那簇光,一下就暗了下来,其他人也对她的身份心照不宣了,玩味儿地打量她。

路在野舌尖抵住脸颊,打断他们的狎昵的目光:“别光我一个人打啊,你们不来吗?”

那之后,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在意起这位楼秘。

出差回来,没在舟哥身边到她,要问一下;得知她跟舟哥辞职,要远离他们这个圈子,会不爽去教训她;时隔多日终于又到她,忍不住跟她很多话,多到都被岫钰察觉出,他对她,太主动了。

岫钰故作闲聊地提醒他:“舟儿的样子,他和楼秘,不会就这么结束,他们还会复合。退一万步讲,他们就算没在一起了,楼秘也是跟过舟儿的人,除非是跟苏运似的,朋友都不想做了,否则,不能碰。”

岫钰很通透,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路在野点了根烟,随意地回道:“我跟舟哥,是兄弟。”

闻延舟对他,不止有知遇之恩,还有救命之恩。

他上谁,都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