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朝她走去,穿着黑色室内棉拖的脚,踩上白色的地毯:“一个多星期了,你没有想我?”
楼藏月挪开眼睛否认:“并没有。”
而闻延舟承认:“我想了。”
“……”楼藏月总算知道什么叫“真诚就是必杀技”。
闻延舟又冠冕堂皇地控诉:“我给你发的微信,你都没回我。”
他走近她身边一米,进入她的安全距离,楼藏月就忍不住往后退:“……什么信息?我没收到。”
闻延舟一副“原来没收到,那我错怪你了,没关系,我口述给你”的表情。
然后就缓慢且低沉道:“我,乖乖,我想要你了。”
“!”他!
“还,乖乖,我的领带落在你房间,帮我收起来,记得熨一下,捆你的手的时候皱了,想起来了吗,我还给你发了照片,你的内±裤在我的行李……”
楼藏月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
就算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这些话也是能出口的吗王八蛋!
闻延舟首接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寻到她的唇,含±住,吸±吮,辗转反侧。
楼藏月软绵绵地推了两下,自然是没推开,她也不是真心想推开。
闻延舟是个很冷淡的人,又冷又贵,很少会荤话,偶尔一两句,就特别反差,这种反差也格外刺激人,她承认,她是因为他那三句话有了感觉。
不是男人才有需求,女人也是有的,一首没做就算了,有过“前科”后就很容易想起那个感觉。
尤其是闻延舟最近几次都特别照顾她的感受,尤其是上次,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闻延舟后退两步坐在了沙发上,将她揽过来,楼藏月单膝跪在沙发垫,低下头和仰起头的他,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的手扶着她腰,又从她的毛衣的衣摆,摸进她的衣服里,手掌毫无阻隔地摩擦她柔软的腰肢,顺势沿着脊柱,往上走,解开排扣。
束缚松开的时候,楼藏月耳根很热,躺在沙发上时候,她就神魂颠倒地想明白,他为什么要换沙发,为什么那个不方便了……
他原来那个是布艺沙发,不耐脏,于是换了一套真皮的。
他是蓄谋己久。
闻延舟这次从未有过的温柔,感觉很不一样,楼藏月更加受不了,推着他,断断续续地哀求,够了,不要了,不行了。
闻延舟哑声问:“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做了。”
“让谁不要做了?”
故意的,他又故意在这个时候逼她喊“阿延”,他是真的很在意,那次在评弹馆,她让他意识到,她没那么喜欢他了这件事。
楼藏月莫名的不愿意屈服,闻延舟眼眸暗暗的,又继续努力。
最后客厅是一片狼藉,久违的东海岸,又变得跟以前一样糜情。
……
他们都还没吃晚饭,闻延舟打电话让人送餐,然后才去洗澡。
楼藏月先洗完澡,换了之前遗落在这里的衣服,走出房间,到客厅地上都是纸巾,脸上又红了一下,连忙过去收拾。
先用湿毛巾擦干净沙发,又将地上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最后将垃圾袋打包。
嗯?楼藏月突然想起什么,又打开袋子,颠了颠里面的东西。
没有,没有用过的套。
刚才闻延舟又没做措施。
闻延舟也洗完出来了,到她蹲在垃圾桶旁边:“怎么了?”
“你最近几次都没做措施,还是做一下吧,万一又出意外……”
闻延舟顿了顿,迈步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抚摸她的腹部:“我们都要结婚了,有了那就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