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然的话,给了钟德兴一丝信心。“好,姐,我听你的!”
挂了电话,钟德兴静下心来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觉得,争取入常的机会虽然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般来,重大人事安排,必须由县委常委中的五个重要常委进行讨论决定。
五个重要县委常委分别是,县委记,两个县委副记,县委组织部部长和县紀崣记。
就目前这情况,县委副记县长,迟玉鸣他是不可能跑动下来的。
另外一位县委记名叫向南康,他是一名中立派,并没有在于欣然和迟玉鸣之间做出站队的选择。
钟德兴平时跟向南康工作上的接触比较少,对于跑动向南康,他也没有什么信心。
而县委组织部部长和县紀崣记,跟于欣然的关系都很不错。
重大人事安排,县委五大常委采用的是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
也就是,五大县委常委中,只要有三个人投了赞成票,议案就获得通过。
于欣然身为县委记己经拥有一票,县委组织部部长和县紀崣记再支持他,他等肯定就入常了。
是这么,钟德兴自我感觉,他的资历确实很浅,县委组织部部长和县紀崣记,只要有一人不给他投票,他就入不了常。
如此来,他还是必须要跑动一下县委组织部部长和县紀崣记,争取让这两人支持他入常。
当然了,如果有机会能跑动一下向南康,那自然更好。但是,机会很少,接近于无。
“岑县长,你帮我想一下,我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去拜访张部长和冯记?”晚上吃过晚饭,钟德兴来岑秀晴家洗澡的时候,征求岑秀晴的意见。
“你问我,我问谁去?”岑秀晴翻翻眼皮。“我跟张部长和冯记根本不熟。”
“不熟也没关系呀,不熟你也可以帮我想想,我该创造什么样的机会去接近他们俩!”钟德兴,他早就知道岑秀晴是于欣然的人,而且非常靠得住,所以才大胆征求她的意见。
“行行行,我帮你想可以了吧?”岑秀晴指着洗手间的门口。“你赶紧去洗澡,洗完澡赶紧回你家去,你不能在我这里逗留太久,不然让别人知道,别人又在背后你我的坏话了!”
钟德兴自己也不想被人背后闲话,便赶紧进入洗手间洗澡。
洗手间里的架子上还挂着岑秀晴的许多寸缕,这些美丽的寸缕就好像一件件艺术品,焕发出迷人的光彩。
钟德兴洗完澡出来,挠挠头。“岑县长,你还记得咱俩打赌的事儿吗?我换下来的脏衣服……”
“不就是洗衣服吗?这才多大一件事儿,你老是挂在嘴边,整得好像我真是无赖似的。你把衣服放在水桶里,回头我再给你洗!”岑秀晴不满的。
“那,麻烦你了,岑县长!”钟德兴着,把刚刚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洗手间的水桶里。
倒不是他故意为难岑秀晴,而是他家里还没通水,根本没有水洗衣服。
钟德兴从洗手间里出来,突然发现,岑秀晴拧着眉头,露出痛苦的神色。
“岑县长,你这是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钟德兴关切的问道。
如果岑秀晴身体不舒服,他就不勉强她给他洗衣服了。
“我没事儿,你回去吧!”岑秀晴干脆下了逐客令。
别岑秀晴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就算她好好的没有什么事儿,她这么赶他,他也不会走,毕竟他才刚来没多久。
“岑县长,我回去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明明有事情的!”钟德兴杵在那里,不肯走。
岑秀晴抬头了钟德兴一眼,有点难以启齿的。“我女人的毛病犯了!”
原来如此!
钟德兴松了口气,吞吞吐吐的。“岑县长,我对这个问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