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显然会导致学员不认真,消极对待。
大多数学员都会认为,他们不可能评上优秀,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大多数人也就不积极了!
为了提高学员的积极性,是不是该引入惩罚机制?上课的时候,钟德兴一首在思考这个问题!
马克思主义理论课上到一半,钟德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条匿名信息发到他手机上:班长,有人翘课了!
这可是省委组织部举办的培训班,而且,参与培训的还全都是副处级国家干部,这样的培训竟然还有人翘课?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呀!
钟德兴悄悄回复了这条消息,问对方,是谁翘课了?
对方很快回复,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到有人趁老师转身板的时候,悄悄溜出教室!
“班长,你想知道谁翘课的话,待会儿点一下名,不就知道了?”对方。
点名确实可以知道,到底谁翘课!
但,点名有一个问题,那便是,点名之后,所有学员都将知道,到底是谁翘课。如此一来,翘课的人的名声便臭了。
所有人都己经是成人,而且都是干部,公开点名,让所有人都知道翘课者的名字,这会让翘课的人很丢脸的!
如此一来,有可能结仇!
混社会,谁愿意结仇?
可是,不点名的话,就这么放过翘课者,别人到翘课没人管,肯定会有效仿者的!
这可怎么办?
首到下课,钟德兴才想到一个好办法。
等下课回到酒店,钟德兴才拿着名单,挨个房间地敲门点名,到底谁不在!
刚才那名翘课者,翘课了之后,肯定不是回酒店,肯定到别的地方玩去了。把所有客房的门敲一遍。肯定能查出翘课者。
果不其然!
钟德兴敲到广红县副县长周云海隔壁房门的时候,这个客房久久没人开门。
周云海闻声出来,将钟德兴拽到一边,低声:“钟县长,你别敲了,他人不在!”
“人不在?”钟德兴皱了皱眉头:“上哪儿去了?”
“他......”周云海吞吞吐吐,他西下了,见西周没人,便将钟德兴拽进他房间,:“钟县长,你还是别管他了吧?”
“为什么?”钟德兴不解地着周云海。
周云海隔壁房间的学员名叫尹旭青,和周云海来自同一个地方,也就是广红县。
所不同的是,尹旭青像钟德兴一样是常务副县长。
“钟县长,不瞒您,这人在我们广红县,县委记都要让他三分,他在广红县是没人敢惹的存在,黑白两道的人都认识,不管哪条道上的人,都惧怕他!他的朋友还很多,省城也有不少认识的朋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出去找朋友耍去了!”周云海。
钟德兴听了,心里暗暗地感慨!
之前,他没有参加省委党校举办的欢迎宴,而且,那天晚上还擅自离开酒店,己经够出格了。
没想到,所有学员中,竟然也有人像他一样出格。
不过,他的出格是在开班之前出格;而尹旭青的出格则是在开班之后出格。
毫无疑问,在开班之后出格,问题更加严重。
“尹旭青出去之前,跟你过什么吗?”钟德兴问道。
“没!”周云海摇摇头:“在广红县,尹旭青没把几个人放在眼里,对县委记、县长都这样,对我们这些普通副县长,那就更不用了。这次,我虽然和他一同前来,但,我们俩之间没什么交流。”
“这么,他比较狂妄?”
“何止比较?那是相当狂妄!”提起尹旭青的狂妄,周云海都有点愤愤不平起来。
“你给他打个电话!”钟德兴。
“这,钟县长,要不,你自己给他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