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北瞪了一眼梁友峰,吐出一个字——滚!
随即苦笑道:“爸妈你们别误会,我跟安卿淑就是普通朋友、同事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上次一块回来,也只不过是我们都放假,她想来咱们这。”
这话让苏正海跟聂春香很是失望,为人父母的,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最想的就是希望孩子早点结婚生子,他们能有个怡孙之乐。
苏榆北确实结婚早,可没生孩子,也离婚了,现在又不找,这让老两口有些着急。
聂春香道:“儿子要不你就去见见那个席彤颖的姑娘,你们倆是初中同学,共同话题多,没准就谈得来。”
梁友峰立刻道:“阿姨这事你交给我了,我绑也把他绑去参加同学聚会,那天席彤颖肯定去,您不知道,席彤颖还找人打听过老苏那。”
苏榆北此时真后悔让梁友峰这么个玩意进门了,简直就是最佳损友,自己越不想干什么,他就偏得让自己干什么。
苏正海笑道:“好,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苏榆北这个无奈,还真是春风又绿江南岸,又到一年逼婚时,自己要是不参加同学聚会,去见见席彤颖,估计爹妈能干得出来给自己安排相亲的事来。
个人问题苏榆北现在不想考虑,唯一有感觉过的就是安卿淑,可两个人之见的鸿沟太大,打上次从平远县回去后,安卿淑也没联系过苏榆北。
这让苏榆北感觉安卿淑这是在跟他拉开距离,既然人女孩没这个意思,自己就别往人身边凑了,高枝自己攀过一次,可不想在有第二次。
晚上梁友峰跟苏榆北到也没喝得酩酊大醉,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谁家都是一堆的事,倆人也只是点到为止,梁友峰带着一大堆特供烟酒茶拿回去孝敬他老子,顺便自己也过过嘴瘾。
苏榆北洗漱完毕也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刚要打开电脑新闻,门就开了,穿着睡衣的宋一妃背着手,跟个领导似的走了进来。
宋一妃皱着好的眉梢,先是环视四周,随即锁定苏榆北道:“,那个安到底是谁?”
苏榆北立刻扬起手,吓得宋一妃捂着屁股落荒而逃。
苏榆北把门反锁上道:“臭丫头,还管我的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苏榆北帮着父母贴春联,新家贴完,又回了老宅也贴了春联,路上人明显比往常多了不少,毕竟春节对每一个华夏人来,都是一年中最大的节日。
在忙,也得抽时间回家父母、亲人,所以很多人都从所在的城市赶了回来,导致的平远县比往常要热闹得多。
今年平远县也不禁放烟花爆竹,结果不少孩子跟苏榆北时候一样,弄一堆鞭炮塞进兜里,拿着蚊香一边走一边放,更是让平远县平添了几分热闹,也加了不少年的味道。
所有人都是满脸笑容,见到相熟的人便是一句过年好,平远县一片祥和,只是天依旧的冷,天也灰蒙蒙的,一场大雪即将到来。
但所有人都希望这场雪的到来,因为有句话叫做瑞雪兆丰年,谁都想明年有个好兆头,希望自己的工作、学习一切顺利。
苏榆北奶奶去世得早,爷爷这些年又不知所踪,姥姥、姥爷也早就过世了,所以这些年苏榆北一家人都是在自家过年。
苏榆北到是有个姑,不过没在平远县,嫁到临市去了,平时基本也不回来,过年自然也是在婆家过。
聂春香到了家就开始忙活,从今天开始苏榆北家施行两顿饭制度,上午十点多一顿,下午四点多一顿,到了晚上十二点蒸饺子,注意是蒸。
这是苏榆北爷爷哪辈子就留下的传统,苏家人过年不吃煮饺子,只吃蒸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养成苏榆北在外边对水饺基本没兴,也很少吃,回家是肯定要吃一顿蒸饺的。
宋一妃到是挺兴奋,跑到区下,带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