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雪活了二十多年,那受过这个气,立刻就要发作,但同事赶紧拽了她一下,随即对她眨眨眼,意思很简单,以工作为重。
禹雪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榆北,随即侧过头不去这个又老,现在还很黑的臭流氓。
刚拽禹雪的人笑道:“苏记您消消气,禹雪年轻,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您也知道这次采访是省宣传部布置的任务,咱们得完成是不是?”
苏榆北不由叹口气,他并不喜欢这种采访,但这是省宣传部的任务,苏榆北也不得不配合完成。
于是苏榆北道:“那就开始采访吧。”
这人苦笑道:“苏记您这个样子,怎么采访,要不您费费心,把脸上的药先擦下去,换上一身衣服,咱们在开始?”
苏榆北不由有些烦,一个采访而已,怎么那么多事?
不过侧头镜子里的自己,到也感觉自己这个形象真不适合进行采访,回头上了媒体,自己这幅样子估计能把孩子吓到。
在有,作为国家官员,怎么能以这样的形象上镜那?
苏榆北点点头,站起来要去换衣服,禹雪强忍着心里的不爽道:“苏记我也需要用一个房间换下衣服,方便一会的采访。”
苏榆北指着安卿淑的房间道:“这个房间,别碰里边的东西。”
这话又把禹雪气个半死,我是禹雪,江北卫视的当家花旦,火遍全国的那种,你把我当贼了?我会动你那房间里的东西?
苏榆北根本就没给禹雪发作的机会,直接去了卫生间,把脸上的药给擦了下来,随即找到安卿淑帮他准备好的白衬衣、黑西裤穿上,这才出来。
另一边禹雪在安卿淑的房间,一进来她就发现这绝对是个女人的房间,房间布置得似简约但处处又透着精致。
并且所有物品都有序的摆放好,就冲这点,房间的女主人便是个精致、干练,对生活有明确追求以及要求的人。
在想到苏榆北这个老男人不在长阳县,反到是跑到了隆兴县,这房间十有八九是苏榆北这个老流氓包养的情妇住的。
安卿淑要是知道禹雪这么想的,豁出去这县委记不干了,也得抓她个满脸花,糟蹋谁那?我是情妇?
禹雪想是这么想,但也赶紧换了衣服,外边太冷了,还得大老远从长阳县赶到隆兴县,禹雪自然不能早早换了衣服过来。
这边苏榆北一出来,其他省台的工作人员就是一愣,显然他们来的匆忙并没提前做功课,也都忘了苏榆北前阵子弄“割地”的事。
都以为长阳县的县委记就算不是个老男人,但怎么也得三四十岁,可结果却从房间里走出一个身材高高大大,还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他这样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不过苏榆北脸上的冻伤还没彻底好,好几个地方很红,大大影响了颜值。
苏榆北发现摄像机以及相关的采访设备都准备好了,客厅他们也简单布置了下,随即就发现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着苏榆北,是满脸震惊与惊讶之色。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随处可见,可二十多岁的县委记其珍惜程度,大熊猫都得自愧不如。
苏榆北道:“你们这么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了啊?”
被这么多人,还有好几个老爷们盯着,苏榆北很不适应。
刚劝苏榆北那位其实已经听出眼前这个年轻就是刚才那位“非洲兄弟”,但还是不敢置信的道;“您是长阳县的县委记苏榆北?”
苏榆北叹口气道:“不是我还能是谁?行了,赶紧开始采访吧,你们要问的问题需要不需要先跟我,让我想一些措辞。”
这次采访是要把苏榆北竖成标杆,掀起全省学习苏榆北精神的风潮,是政治任务。
这么一来有些问题自然是要提前跟苏榆北沟通的,让他有个准备,也提前想下措辞,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