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的账本上给苏榆北记一,等他倒霉了,在往死里踩他。
任弼洲拿起来一就是一愣,这是江北大学的公函,大体意思是苏榆北同学通过刻苦、认真的学习,通过了研究生毕业考试,取得了社会经济学以及行政管理两门学科的研究生学位。
到这任弼洲在难保持自己长阳县实际意义主官的风度,惊呼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榆北你弄虚造假,你胆子也太大了。”
一门学科,其他人想在两年内顺利毕业,尚且有一定的难度,更何况是两个没什么关系的学科了,还是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
所以任弼洲感觉苏榆北是弄的假公函。
苏榆北拉过椅子,再次坐下,微微仰起头,冷笑着向任弼洲道:“任县长,不信的话你可以给省组织部打个电话,也可以给江北大学打个电话,一问便知。”
任弼洲立刻脸色难的伸出手,秘赶紧把手机递了过去。
任弼洲冷冷的着苏榆北,打通了电话,很快就听他气急败坏的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才多长时间,半个多月,他怎么能毕业,还是拿到了两个学位证?”
组织部的人叹口气道:“任县长其实我们也不相信,但考试全程有监考老师,我们的同志也通过监控全程监考,苏榆北同志并没作弊,也没找替考。
考试完成后,成绩不但达到了毕业的要求,并且两门几乎都是满分,所以经省组织部决定,苏榆北同志返回原单位,继续主持工作。”
任弼洲顷刻间如遭雷击,拿着手机,站在那呆愣愣的着苏榆北。
苏榆北站起来,笑着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眼神无比锐利的扫了一眼长阳县县委常委的所有成员,这才道:“任县长现在这个比死了亲爹妈还难的表情,意味着什么不用我跟你们多了吧?”
简单一句话,任弼洲差点没活活气死,长阳县县常委的人却是打了个寒颤。
苏榆北继续道:“既然我已经回来主持长阳县的工作了,你们不该跟我汇报下我离开这段时间的工作吗?去我办公室吧,赵你安排。”
苏榆北仍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满脸震惊与惶恐之色。
半个多月前长阳县变天了,半个多月后又变天了。
长阳县的主官还是苏榆北,二把手还是任弼洲!
变来变去,好像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