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谢遇安亦为她夹了离她甚远的酥肉,低头问她还要吃什么。
这顿饭没有乔吟想象的那般拘谨。
在外行商的谢遇简见多识广,言语风,每每饭桌上气氛稍冷时,便会捡着有的事上一两件。
谢忍吊儿郎当,但极会捧场,几句话便逗得的满桌大笑。
谢遇殊性子清冷,但他十分毒舌,一句话便能让谢忍暴跳如雷。
九是家里的掌中宝,所有人都知道,九不吃姜片,吃栗子糕和肥瘦相间的樱桃肉。
这一顿饭吃的极为愉快,吃完饭,乔吟和谢遇安散步回自己院子。
“遇简好阔气呀,他送我的见面礼好贵重。”
“遇殊着冷冰冰的,但人很热心,他每次称呼我,都叫我‘大嫂’。”
“他们兄弟俩在淮州一定很受欢迎吧?是不是有很多姑娘对他们芳心暗许?”
乔吟叽叽喳喳,从饭厅一首到房门口,谢遇安却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话?”乔吟扭头他。
谢遇安幽幽道:“我在想,太子的登基大业,也不一定非得要他们下来京城。”
乔吟闻到了一股酸味,二人正好进了卧房,乔吟将他抵在门后。
“七八九上身了?这么大怨气。”
谢遇安垂了垂眼眸,如实道:“成婚第一天,想让你多我。”
乔吟痴痴笑了声,怎么这么心眼?
“知道了,我的错,以后会一首着你,只着你。”
乔吟手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唇边亲了亲。
“只我的亲亲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