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猫狗,一次的失败不代表我们输了,还有机会,下一次我们不会输了。”
她温柔坚定的话令他压抑沉寂的心情一点点复苏。
她伸出手,慢慢触碰到他的脸颊,蹭了蹭,“打起精神来,这么一副颓丧样子不是我认识的盛庭枭。”
他扣住她的手背,用力的按着自己的脸,沙哑的道:“嗯,你得对,抱歉,让你担心了。”
“不,是我让你为难了,为了救我出去,一定很累吧。”
她见了他眼下的乌青,见了他指关节上的伤口,见了他眼底深处的疲惫,见了他没有出口死死压着的痛苦。
在她不见的地方,他一定很努力了,努力想要救回铃铛,努力要将她带回去。
她怎舍得怪他?
“晚,下次不会输。”
他一字一句的道。
“好,我相信你。”
探监结束后,江晚被重新送回牢房,眼神坚毅决绝。
她试图想到可以帮盛庭枭的办法,但她在监狱里,根本做不了什么。
“江。”
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晚停下脚步,回头去,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囚。
她隐约记得那个女人叫杨珊,因为过于漂亮的美貌和过于柔弱白兔的性格,在监狱里还算出名。
杨珊的年纪不了,但岁月没有令她的美貌打折扣,反而还多了几分韵味。
杨珊上前几步,似乎想和江晚些什么。
但刚靠近,就被好几个人挡住了。
女囚们如同士兵,随时护着江晚的安全,就连盛莹都时常插不了手。
江晚倒是安慰周边的人,“不用紧张,没事的。”抬头向被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杨珊,“你找我吗?”
杨珊连忙点头,犹豫着道:“我,我有话想和你,很重要的!”
盛莹很防备,视线紧紧盯着她,“有什么话现在就好。”
“不能,是,是很重要,很隐蔽的事,我害怕。”
杨珊都快哭了。
明明年纪己经不是少女了,偏偏哭起来还是惹人怜惜。
江晚却更觉得奇怪,这样的性格是怎么在监狱里活着的?
永远不要低估监狱里的恶意,按着这种性格,一旦入狱,绝对是被所有人欺负的对象,可偏偏杨珊却活的很好,这些狱友虽然防着她,但是没一个对她推推嚷嚷,也没有什么难听的话。
旁边和江晚关系好的女囚低声了一句:“晚,别听她的,她这个人邪门的很,谁碰谁死,是上面罩着的人,啧,一朵白莲花,但有毒,剧毒。”
果然,内有乾坤。
但江晚却有一种奇怪的首觉。
首觉告诉她,转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