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就算濮家浜的人不动手,明天自己人砸盘就能砸最少一个亿下去。
哪怕再不懂股市的人也知道,这两支股票近期肯定涨不上来了。
想消化这一个亿的筹码并不难,难的是有濮家浜的人在,谁敢随便接盘?
没有交易量,股票的价格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咱们骑驴唱本,走着瞧。”那名中年男子冲沈秋生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气焰嚣张的离开了。
其他商人见此情景,也无话可,纷纷离去。
最后,沈秋生身边只剩下几个老熟人。
于总向他,问道:“沈先生,真的要这样硬钢到底吗?也许和濮家浜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毕竟赚钱最主要嘛。”
他还是想打圆场,把这事给翻篇。
沈秋生却坚定不移的摇头,道:“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于总如果相信我,就安心等着。做坏事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于总听的苦笑不己,报应?
这个世界哪来的报应,反而那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老话更深 入人心。
他叹口气,道:“既然沈先生这么坚持,那我就不什么了,希望能如你所愿吧。”
随后,于总也走了。
闫总和温长明本打算喊沈秋生吃个饭,喝个酒,散散心,却被婉拒了,只能自行离开。
出了交易所,闫总低声问道:“你觉得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你是让沈先生去和濮家浜和解?”
“如果能和解当然最好不过。”闫总道。
他毕竟是国企负责人,城府很深,有些话想讲却不会讲,反正有别人当出头鸟。
温长明摇头,道:“我沈先生不太可能认输的,再了,我始终觉得他还有底牌。等等吧,也许后面会有反转也不定。”
闫总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反转,哪有这么多反转啊,又不是孩子玩游戏。
这可是真金白银在打商战,股市的斗争,比现实中的商场斗争都要残酷的多。
最起码商业竞争再怎么搞,都会给人一定的反应时间。
股市不会,一天时间,就能让你跌入谷底。
也就是濮家浜的人不想损失太多,否则以他们的资金实力,完全可以把这两支股票压到一分钱的底限。
真那样的话,持有这两支股票的人,几乎等于亏了百分之一百!
第一天的新股上市,成了很多人津津乐道的谈资,尤其是那个敢挑战濮家浜“权威”的年轻人,更成了许多人眼里的笑话。
他们知道沈秋生不是本地人,因而更是笑话他外来的强龙想压地头蛇,结果被一口咬掉半个脑袋。
这一晚,很多人都无心睡眠,沈秋生倒睡挺好的。
是筹集资金,其实纯粹是想逼濮家浜的人不放手,继续打压股票。
这样做,固然有点斗气的成分,但实际上也会让沈秋生得到一些利益。
前提是股票的价格被压的足够低,比他之前购买的还要低!
今天这个价格,还远远不够。
第二天,交易所里依然有很多人。
沈秋生来的时候,于总,闫总,温长明等人己经到了。
他们互相打了招呼,只是和昨天相比,身边的商人少了一大半。
更多的人,都聚集在濮家浜那边,等着一开盘就卖股票。
那名中年男子冲沈秋生比划了一个肮脏的手指,嚣张不己。
沈秋生则不以为意,甚至都不那边。
于总问道:“沈先生,今天怎么操作?”
“情况再,应该是不需要太多操作的。”沈秋生回答道。
果不其然,一开盘,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