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几顿饱饭,保证可以成为最强的战士。”
云川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个竹竿一样的夸父,他确实很年轻,甚至还没有成年,虽然被夸父的大手抓着胡摇乱晃,个子高是真的,只是弯着腰更像一只大虾,还冲着云川傻笑。
“你应该知道你走的时候我给你的交代吧。”
云川翻看着这个少年人的手,一边看一边问夸父。
夸父听族长这样问,立刻笑的张大了嘴巴道:“他们是吃草的!”
“吃草的?”云川有些难以置信。
夸父随手从路过的族人背篓里抓出一根竹笋递给这个少年夸父,只见这个家伙双手捋一下,就把竹笋的外壳剥落,喀嚓,喀嚓几口,就把一根一尺多长的春笋吃的干干净净。
“他们为什么不吃肉?”云川疑惑地问道。
夸父搓着手很不好意思的道:“追不上!”
“也就是说,他们其实可以吃肉是吧?”
“是啊,有肉吃的夸父谁吃草呢?”
“他们不会种地是吧?”
“不会!偶尔会去树林里找虫子吃。”
云川没有再问,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有哪里出错了,夸父作为这片大地上武力最强的族群,如何能生出这么一群吃草的人出来呢,就这些夸父而言,一个普通的云川部武士的武力都要比他们强悍。
市场上的人多,云川也就没有细问,允许夸父把他们带进外城,他准备晚些时间找夸父好好问问。
阿布很聪明,在带着这些夸父进城之前,先绕着市场走了一遍,这种行径,让市场上的那些拿着各种货物准备交换的野人们一个个害怕极了。
看着有些垂头丧气模样的夸父们,云川总觉得哪里不对,总有一种夸父带着家里的金子买东西的结果被骗的感觉。
当阿布把这些人安排在茅草棚子里准备过石灰水的时候,这些疲惫的夸父们立刻就以各种形态倒在草堆上,还以极度渴望的目光看着阿布,希望能获得一些果腹的食物。
夸父汗津津的坐在云川身边,得意的举起自己的醪糟葫芦喝了一口清水,然后得意的对云川低声道。
“在白头山下有一个很大的草场,往年,天气暖和的时候总有很多羊跟鹿从白头山上下到草场上吃草。
这些离开夸父族的小夸父们,在离开族群之后,第一时间就埋伏在草场上,一边吃草一边等待那些羊啊,鹿啊下到草场,好被他们捉住吃。
结果,天气暖和的时候山上忽然淌下来很多水,最后还变成了一条河,山上的羊啊,鹿啊都过不来了。
我赶到草场的时候,他们已经吃了很长时间的草了,我告诉他们不用在等,羊,鹿,不会来了,只有跟着我才能吃饱肚子。”
夸父的话说的絮絮叨叨的,却说的不是那么清楚,更没有说自己在寻找这些夸父的时候遭遇了什么。
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痕从额头直抵下巴,此时伤口已经结痂,这道伤口差点夺走了他的眼睛。
他的肩膀上裹着一层麻布,麻布上还是有血渗出来,看样子伤的不轻。
他的腿上到处都是黑色的,青色的瘀斑,就像是有人用木棒密密匝匝的敲打过一般。
同时,他雄壮如山的身躯,明显缩水了很多,而他脚上的鞋子也早就不见了踪影,赤着脚踩踏在大地上,整个人却显得更加的有精神。
“这一路上吃了很多苦吧?”云川没有问那些吃草的夸父们的事情,而是低声问起夸父这一路上的遭遇。
“夸父们聪明了很多,他们还记得我背叛了他们,每一个知道我的夸父都想杀了我,我打败了不少的夸父,他们还是要杀我,最后我说,我去当诱饵帮他们捕捉犀牛,他们才同意我在夸父族行走。”
“你帮他们捉到犀牛了吗?”云川笑吟吟的看着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