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至此,云川部已经改变了战斗方式,夸父,赤陵,睚眦,女咆他们在前面与骑兵们对峙,在武士们的身后,则有大群大群的云川部族人继续挖坑,缓慢而坚定地向白脸野人们压迫过来。
白脸野人们唯一的收获就是拯救了自家的美丽女人,而此时,他们已经能听见大河的咆哮声了。
阿布幸福的看着将近两千个骑着马的白脸野人对云川部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没想到小小的坑洞,居然就能把这些跑的很快的白脸野人活活的困死在大河边上。”睚眦为此叹为观止。
夸父习惯性的捏起了拳头,想了一下,觉得睚眦没有表现出怜悯敌人的意思,就把捏紧的拳头松开了。
“再有三天,这些白脸野人就会被逼进大河!只要他们敢于进入大河,就一个都不要想着回去了。”
赤陵大笑一声,就带着族人去了大河边,准备将竹筏从上游放下来,堵死白脸野人最后的逃生之路。
当自家应敌方式对头的时候,就连部族里的孩子都敢一边挖洞一边冲着远处的白脸野人吐舌头,或者撒尿。
“如此说起来,骑兵也没有族长说的那么厉害吗,连一点小小的坑都没办法,咱们为何还要养那么多的战马呢?”
睚眦此时有些举一反三的意思,不过,夸父巨大的拳头闪电般的擂在他肚子上的时候,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将中午刚刚吃过的饭吐了出来,捂着肚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要是还敢说族长的不是,我就打你!”
睚眦吐干净了午饭,擦干净了不由自主流淌出来的眼泪呻吟着对夸父道:“我就不信你能揍我一辈子,等你老的走不动路的时候,就到我揍你的时候了,你的儿子个子可没你高!”
夸父哼一声道:“我最后一次揍你的时候,一定会做到让你以后没办法揍我!”
阿布见他们两个人打的火气都上来,就摆摆手道:“少废话,开始干活,等赤陵出现在河面上之后,我们就一鼓作气把他们统统赶进河里,王亥还等着分配马群呢。”
睚眦哼了一声,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举着巨盾开始缓缓地向大河边压迫过来。
云川坐在常羊山城凸出的城墙上,就着山坡上的红叶喝茶。
云蠡穿的圆滚滚的在城墙上跑来跑去,这孩子自从掌握了跑步的秘诀之后,就再也不肯好好地走路了。
精卫站在箭垛上垫着脚尖朝大河那边观望,可惜,常羊山之野上青雾弥漫的视线不过百米,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云川张开手臂,拦住了准备从他身边跑过的云蠡,在半空中甩一下就把这个孩子放在自己的怀里,不准他再跑,秋雾已经打湿了青石板,那上面滑的厉害,要是摔一跤,云蠡就能哭半天,还不如提前制止他的愚蠢行为。
精卫凑过来,就这云川的茶壶嘴嘬了一口热茶,然后问一脸嫌弃之色的云川。
“阿布说今天就能把所有的马拯救回来,怎么到现在了都没有动静呢?我还想要一匹马骑,总是骑驴子,跑不快。”
云川用滚烫的开水烫了一下壶嘴,自从精卫在他面前说了那句恶心的话之后,云川就有些嫌弃精卫的不讲卫生了。
云蠡也跑的渴了,也把小嘴凑过来在壶嘴上嘬一口茶水,云川掏出手帕怜惜的在云蠡的小嘴上擦一下,这孩子刚才喝水喝的急了,呛着了。
精卫对云川的双标做法极为不满,忍不住哼了一声,就示威性质的又喝了一口云川的茶水。
云川瞅瞅那个跟随了自己很久的茶壶忍不住叹了口气,对跟在身边的无牙道:“王亥出城多长时间了?”
无牙瞅瞅日晷连忙道:“四个小时了。”
云川点点头道:“哦,还没有河谷地那边,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无牙犹豫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