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咯咯的大笑起来,指着云烨说:“早就发现不会对了,你老婆嫁过来半年了肚子还是瘪的,蓝蓝那样的美人儿你也不稀罕,恐怕有暗疾吧?啧啧,可怜哦。”
说完话也不理睬面红耳赤的云峥,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包塞给云峥说:“蓝蓝给你的,是她这几天在别馆绣的,里面装着苏合香,还是你给她的那一片,分了一半给你哦,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心,硬的更石头一样……”
云峥接过了香包,拿起来闻闻,摇摇头,就去追赶已经走远的花娘,有些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是必须要分辨清楚的。
浣花溪边上少了两个喧闹的人,只在浣花溪的岸边留下来七八个插在岸边的木棍,每一根木棍其实都是一个标记,七八个木棍记录下了浣花溪两个月来的水流变化,很明显,新插的那根木棍已经非常的靠近河床了,这就说明,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浣花溪的水流减少了一半。
人们盼着不要下雪,雪确实没有再下,而沾衣不湿的杏花雨也没有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