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的人,只是不知道老彪的运势,什么时候会用尽。
“既然看到别人的结果了,也知道自己问题在哪,以后记得要注意些。”想着是一会儿就要把人赶回去的,以后再见面聊天的机会,怕是没有了,江澈最后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谢谢兄弟,我记着了。”
“嗯。”江澈应完准备开始赶人,再一次说道:“对了,你还没说,你最近怎么又跑来了呢?”
“一个是这不快九三年了嘛,我数着日子呢。再一个,这一阵子股市涨得好凶,我看着眼热,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就碰到兄弟你了。”胡彪碇说这段话的时候神情眉飞色舞,显得有些古怪。
他已经有结论了,股市要大涨特涨。至于判断依据,跟最近沪市形势无关,指数那玩意,征天跳来跳去的,他也弄不懂,老彪唯一的判断依据就是——看,股神又来了!
这是他独门的推理办法,无比强悍,之前已经连对两次了,眼下是第三次。
“股市涨得很凶么?”江澈困惑一下,抬手示意胡彪碇暂时不要说话。
一九九二年下半年,股市一度到了一个谷底。
一九九三年初,股市从超高点雪崩,一路熊市持续三年。
江澈简单梳理了一下,马上弹出来一个疑问:这样的话,九三年初开始暴跌的那个高点是怎么来的?
结合胡彪碇的话,最近股市疯涨,结合眼下时间,1992年12月上旬,答案呼之欲出。
“最近看来要疯涨一阵,对吗?”见江澈抬头,胡彪碇小心试探着问道。
江澈点头,因为答案就是老彪这句话。
这是唯一的解释,在1992年底到1993年初之间,可能短短一两个月内,盛海股市会有一波近乎疯狂的暴涨,将指数一路推高至新的顶点,然后开始雪崩。
胡彪碇完全激动了,他的独门推断法得出的结论,得到了股神的肯定,又一波发财的机会摆在眼前了。
“那,那我们怎么做?”胡彪碇说我们。
江澈犹豫了一下,他并不知道九三年初那个开始暴跌的具体时间点,想了想道:“就这会儿开始,玩到过年休市,记住了,要及时抽身。”
说完他起身,准备告辞。
上一次,江澈没有资金,这次他有了。他准备回去打电话,让褚涟漪紧急抽调资金。
这半年他赚了很多钱,但是其中的大部分又都投了回去,考虑宜家的现金流,考虑股市的风险和不确定性,江澈决定拿出来两百万左右,进场捞一把快钱。
至于南关那边,只能先拖一拖了,反正主导权现在在郑忻峰手里,他不急,不闹起诉,政府会很乐意拖下去。
“兄弟你?”见江澈说得好好的突然要走,胡彪碇有点紧张道。
江澈说:“哦,我回去调一点资金入场小玩一下。”
看来这一场不是重点啊,那么,股神的小玩一下是多少?胡彪碇壮起胆子问:“那是多少啊?”
“两三百万吧。”这个没必要隐瞒,江澈随口答道。
咦,还真是小玩一下,胡彪碇一拍胸脯说:“那先用我的好了。”
江澈扭头看他。
“不是垫资,不是垫资,不要利息,亏了也没事”,胡彪碇连忙解释,“你教我买深圳的认购证,我就赚了400多万了,合该分兄弟一份。”
“那什么,都是干净钱,就那400万,我带着呢,咱们一人一半,毕竟真进去都得靠兄弟你,怎么都是我赚了。”
“干净钱,真的都是干净钱。”
他一连说了好几句。
江澈没说话。
胡彪碇想了想,不敢勉强,只是解释道:“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