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自认为很了解苏鲁东,实际上对苏鲁东骨子里的那股傲气是理解不足的。
在驱支里,苏鲁东从来是冲在前面的,他指挥的新青年素有急先锋之称,撤退的时候从来是处于殿后位置的。
他还真的没有过让别人冲在前面自己躲到后面的经历。
好一阵子,政委才想到这一点,便非常理解苏鲁东的心情了,心里憋着一口气是情理之中的。
不过政委还是要提醒苏鲁东,他说,“李舰长命令,布设水雷作为最后手段,这一点不能犹豫。”
“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战场抗命的,我没那么冲动。”苏鲁东说。
政委笑道,“我知道。”
苏鲁东道,“按照命令执行下去吧,让飞行地勤做好准备接收舰载直升机。”
镜头转到了53号舰。
此时该舰已经从侧面进入了不适号航母打击群的一百海里范围,踪迹是没有隐藏的可能了。
不过现在都是打名牌了,在不动用火器的情况下,拼的就是意识,拼的就是胆识。
宋建明制定了最新的航线,基于节省燃料的原则,不再把与不适号航母打击群对抗作为制定航线的原则。
53号舰的航线变化很快引起了斯维尼的注意,他对53号舰不加掩饰的路线百思不得其解。
战术旗舰指挥中心里。
“他们在酝酿什么阴谋吗?”斯维尼皱着眉头忍不住问。
谢尔菲德也没想明白,他领教过53号舰指挥官的厉害,下意识地认为此时53号舰摆出来的是一个迷魂阵,沉声说道,“肯定是,强尼,你的打击群并没有编入潜艇,对吧?”
“是的,打击群很少编入潜艇。”斯维尼说。
不明先进核动力潜艇的地位比较特殊,而且出勤率奇高,甚至最新型的都要高,质量是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的,谢尔菲德一年时间里有八九个月在海上,对其他部队的作战编成了解不多,毕竟他们从来都是以孤狼的角色出动的。
谢尔菲德提到了一种可能性,他说,“在对抗中,对手的潜艇主动暴露位置,引诱我暴露位置,再由埋伏着的护卫舰进行攻击,我就是中了他们的奸计。”
斯维尼说,“你是说他们可能是故技重施?老式护卫舰故意暴露位置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藏在水下的潜艇发动突袭。”
“别忘了,他们有一条AIP常规潜艇在多兰岛海域的,根据时间计算,那条潜艇是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机动到当前海域的。”谢尔菲德说。
斯维尼凝重道,“的确存在这种可能性,而且可能性很大。”
谢尔菲德说,“我建议伱马上进行反潜部署,真正的对手在水下,而不是一百海里外的老式护卫舰。”
此时,斯维尼的神情出现了一些迟疑。
谢尔菲德奇怪道,“有何难处?”
斯维尼沉声说,“舰上正在蔓延一种不明肺炎,传播力很强,我的非作战减员很厉害……”
谢尔菲德对此是毫无知情的,当即色变,“你说什么?”
“约翰,我也是上舰之后才被告知的,不适号在澳洲短暂休整之后就发现一些舰员感染了不明肺炎,但是消息被封锁了。”斯维尼低声说。
谢尔菲德痛苦地闭了闭眼,他后悔转移到不适号上来了,在自己的潜艇里简单治疗忍耐一段时间回到港口,就不会置身在不适号这个病毒窝里了。
他知道那种病毒很厉害。
斯维尼说,“不适号现在的舰载飞机出动率只有30架次每日,远远低于标准了,如果展开反潜部署,我们是没有足够的防空力量来应对有可能出现的敌方战机的。”
迅速冷静下来,谢尔菲德把病毒抛到一边,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思索片刻,道,“距离最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