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一串手机号码,这分明是那啥的小卡片。
“呃,这,我还真不知道是这玩意儿……”乌鸦脸都红了。
不得不说,吃这碗饭的,个个比职业演员都要演得好,奥斯卡影帝应该从各国情报部门里面挑选。
“年轻人嘛,我理解,哈哈哈。”大爷爽朗地笑着。
乌鸦表面尴尬,心里震惊无比——因为卡片内容正是规定的联络信号,联络方式就是那一串手机号码,但不是真的手机号码,而是经过特别组合的阿拉伯数字。
正在此时,杜晓帆出现。
“爸,您怎么还没完,我这赶着上班呢,您倒是快点啊!”
人没到声音先过来。
大爷转身看过去,两个手就背在了后面,“这不好了吗,走吧,给我送干休所去,你爱干嘛干嘛。”
乌鸦一看这派头,一听这话,军队退休干部?
杜晓帆一边往这走一边抱怨,“爸,您说您有配车有司机,您非要拉着我给您当车夫,您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小兔崽子怎么跟老子说话呢!老子退休了,就不能占用军队资源,你少给老子废话,不愿意赶紧给老子滚。”大爷一通骂过去。
绝对的老军头,这经典的部队训斥,这派头这气势。
乌鸦眼珠子转了好几回了。
这会杜晓帆走近了,正要说话,抬眼看见乌鸦,却是一愣,指着乌鸦,好一阵子说,“你,你不是昨晚那人吗?”
到大爷疑惑了,看了看杜晓帆又看了看乌鸦,问,“你们认识?”
杜晓帆连忙给乌鸦使了个眼色,然后解释道,“爸,昨晚我不是有事去了趟平安县嘛,路上遇到他,没车回省城了,我就顺路给他带了回来。”
说着转向乌鸦,“呵,真是巧了。”
乌鸦当然认出了杜晓帆来,也读懂了杜晓帆的眼神,笑着说,“是啊,真巧。你也住这附近?”
杜晓帆说,“我爸住这附近,每天都要到这江边跑两圈,雷打不动。”
乌鸦再仔细看那大爷,很快就有了印象,的确是经常能看见这大爷。
“介绍一下,我爸。”杜晓帆说,突然想起什么来,“哦,我姓杜,杜一凡。对了,你怎么称呼?”
搞半天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叫我吉姆就行。”乌鸦说道。
“香港人?”杜晓帆意外道。
乌鸦点点头,“祖籍潮汕,在这边开个酒吧。”
杜晓帆一拍脑袋,“我说你怎么到十字街口,那里酒吧一条街啊。”
杜大爷这时候说话了,“小伙子,我看你仪表堂堂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要碰了。”
话中带着一股命令的意味,那是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不身居领导岗位绝对没有条件养成这种口吻习惯。
“我说您就别操心了,差不多了,我送您回去,洗个澡,完了送您到干休所,您就跟您那帮老战友老领导继续讨论军国大事吧。”杜晓帆跟哄小孩似的扶着杜大爷走。
杜大爷摆了摆手,算是和乌鸦说再见。
杜晓帆悄悄回头,朝乌鸦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挤了一下眼睛。乌鸦心领神会地恢复了一个OK。
乌鸦就站在那里看着杜晓帆搀扶着杜大爷上了博瑞,说是搀扶,不如说是晚辈对长辈的姿态,那老爷子身子骨好得能打死一头牛。
望着博瑞的尾灯渐渐远去,乌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一切都朝着好的态势发展,那老头绝对曾经是位高权重的老军头。
第一干休所就在市中心,也就是这附近不远,能住进那里的,哪个不是军正军级干部,而且肯定是领导职务的,什么军长啊某部部长啊省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