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在排长的带领下,开了两台步战车以及从预备队里要的一辆装甲输送车,就火驰援前方去了。战地医院距离锋线,也就是双方的交火线,最近的距离不到两公里。
刘贵松看到了整装匆忙支援前方去的那个排,认出来了是二连的人,刚好徐岩匆匆从跟前走过,就在夕阳下,刘贵松大声问徐岩:“参谋长!怎么个意思!为什么不是我们上?”
为什么不是我们上,不是应该我们上,而他们保护战地医院的吗?
预备队的这些因为留守本来心里就不平衡的官兵们,谁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是这样。
徐岩冷冷地说,“因为他们比咱们有经验,比咱们了解怎样和敌人交手!”
是啊,那个排原本就是跟着李牧先到达战场的,打退了围攻巡逻队的敌人,然后负责保护战地医院,歼灭了几小股试图袭击战地医院的敌人——他们就是有更多的经验。
也许几个小时之前大家都是一个样,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可以想象的是,这一场战斗结束之后,第1o7维和步兵营会自动的分成两个层次的官兵,一方是从头到尾血战到底的官兵,另一方大概就是以预备队为主的只是干了些辅助工作的官兵了。
甚至于完全可以确定,伤亡最惨重的那个连那个排那个班,以后将会在整个团乃至于上升到全军,都会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荣誉。
刘贵松和杨青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排扬长而去,向着夕阳的方向,那个方向就是锋线的所在。
就光线来说,对维和部队这边是不利的,因为恰好面朝西,是逆光,而新月旅则可以将自己隐藏在昏暗之中,来与维和部队的精英们对抗。
没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这场突然爆的战斗,原始的味道更佳浓厚一些。步坦协同,炮火掩护,混合编队冲击,火力压制,步兵迂回进行杀伤歼灭。同时也是最残酷的,双方接触的距离往往在百米之内,打到了白热化的交火,甚至逼近了二十米的死亡距离。
一大口径炮弹落在十字路口西南三百多米处的位置,那里是李牧的装甲指挥车活动的区域。显然,新月旅不但装备了大口径火炮,还瞄准了维和部队这边的指挥部。
炮弹落下爆炸产生的破片打在装甲指挥车上出哐当当的声响,冲击波让重达十几吨的装甲指挥车都在颤抖,剧烈地摇晃起来。
新月旅里面有高手,可以通过无线电信号的强弱来锁定指挥车,李牧果断地命令装甲指挥车快移动起来,只有跑起来才能躲过炮火的攻击。
战斗在持续,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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