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夸赞这么在乎了?
一直崩在心间的心防弦似乎有松弛的迹象,这让宁月婵下意识又要上紧弦。
这种感觉其实在三湘的时候宁月婵也就有了,随着二人一起并肩战斗的时间越来越多,关系越来越密切,宁月婵最早的防范心理正在逐渐消减。
而沙正阳的影子也在潜移默化的渗入自己的心田中。
虽然宁月婵不想承认,但是她还是得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的确对沙正阳的印象很好,当然这不涉及其他。
她觉得自己也许只是单纯的觉得沙正阳这个人值得信赖,但这种感觉似乎仍然会在不断的变化着,这让宁月婵内心深处也有一种莫名的担心和恐惧。
她怕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也许会发生,虽然现在还不至于,但继续下去呢?
沙正阳偶尔流露出来的那种奇异的目光一闪即逝,但宁月婵却知晓那意味着什么,这是一种男性对心仪女性特有的欲望显示。
沙正阳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是赞不绝口:“随着我们东方红酒业的发展壮大,企业形象的提升也要提上议事日程,尤其是面对合作客户的范围和数量乃至档次都在提升,我们企业外在和内在形象都需要进行专业的包装了,只是时间还是太急了,我们甚至都有点儿措手不及了。”
“正阳,饭得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想想半年前酒厂的情形,现在的状况,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宁月婵拂弄了一下额际的发丝,镇定了一下心绪,“开拓市场仍然是我们的当务之急,光是一个三湘市场还不够,我们需要利用这段竞争对手尚未回过味来的时间扩大市场。”
“嗯,并行不悖,柏山哥在家里就得要考虑把这些事情拾起来。”沙正阳沉吟着道:“我们手里能用得上的人还是太少了一点,何维太年轻了一点,还需要打磨两年才能独当一面,销售上还得要靠你和毛哥,可厂里这边董工和胡工既要管生产,又要搞技术研发新品,有些吃不消了。”
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宁月婵瞥了沙正阳一眼,试探性的问道:“正阳,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挺适合我们厂的,如果她来的话,厂里内部事务她肯定能打理得井井有条。”
“谁?”沙正阳一下子就想到了焦虹。
“焦虹啊,你肯定也想到了。”宁月婵抿嘴一笑,“虹姐原来在二轻局办公室干过,但也是临聘干部,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才宁肯到乡镇来,在工业公司当过会计,后来当工业公司办公室主任,什么都懂,我好多不懂的事情都问她。”
“月婵姐,你也别妄自菲薄,你在销售上这一块的能力不比谁差。”沙正阳连忙给她鼓劲儿,“三湘市场没有你和毛哥,根本打不开局面。”
“行了,正阳你别夸我了,要说这酒厂谁都可以少,唯独不能少你,没有你的策划,我们连开辟市场的方向都找不到,要想直接在汉川打开市场,根本没戏,毛哥都说,如果没有你的那个策划方案,他根本不会跳槽来咱们厂。”
宁月婵说的是实话。
毛国荣就曾经多次感慨,没有沙正阳的那份营销策划,他绝不可能丢下在全興酒坊的工作来南渡。
而且结果也如他所料,凭借着这份策划与他和宁月婵的执行力,硬生生在三湘打了一个超级大胜仗,一跃成为三湘市场上最受欢迎的白酒品牌之一,而在此之前,谁知道东方红酒业?
“焦虹现在是工业公司副经理,让她来咱们酒厂,安排什么职务?”沙正阳也在沉吟,“还有她愿意离开工业公司么?余书记会不会放人?”
“什么呀,你还真以为工业公司是啥宝贝地方不成?工业公司下边还有啥像样的企业?也就余宽生把它当块宝攥着不肯松手,虹姐那个副经理纯粹就是摆设,闲得无聊,有事情根本轮不到她,余宽生一个人就包揽了,余宽生还巴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