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没啥,高叔现在酒量也不行了,我就给他拿了厂里的两瓶,解解馋而已。”沙正阳笑呵呵的迈步往屋里走。
“你小子,一来就开始埋汰我爸,我爸啥时候酒量不行了?他听了这话,今晚又得要要和你在桌上见真章。”高铎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沙正阳进来,立即上前来狠狠擂了他一拳。
“见真章就见真章,高叔的酒量我都不怕,难道我还怕你?”沙正阳斜晲了高铎一眼,“难道说你到海南去混了一圈,酒量见长?”
高铎的酒量一直不行,前世中就是这样,根本没遗传到高进忠,每一次都会被沙正阳碾压到抬着回家,在这一点上,从来不敢和沙正阳叫板。
高铎脸色一黑,没有理睬这个话茬,“又不是酒囊饭袋,谁成天和你比这个?”
“你是说我和高叔都是酒囊饭袋?高叔年轻时候酒量比我还大,嗯,你这起码是说高叔年轻的时候是酒囊饭袋?”沙正阳抓住语病,笑嘻嘻的又给高铎挖坑。
“滚!”高铎狼狈不堪,他看到从屋里出来的父亲脸色不善,恶狠狠的又擂了沙正阳一拳:“你是不是不想追小静了,小心我在小静面前给你下烂药!”
高铎的一句话又让沙正阳有些尴尬了。
本来就从没有过追求高静的想法,完全是温大红的一厢情愿,当然高进忠也有点儿这个意思。
他和高静见过一面,但两人都从未想过这种事情,现在被高铎这么一提,好像还真的成了自己有那心似的。
可当着温大红,还有也从房间里出来的高静,他还真不好回应这个话头。
好在高进忠解了围:“正阳,你们这国窖1949我看银台都没卖的,听说汉都市里才有卖,两百多一瓶,比茅台和五粮液还贵?”
“嗯,高叔,这酒不错,是老董他们苦心孤诣搞出来的,现在产量很低,都是限量,主要供应外省市场。”沙正阳连忙点头:“出厂价一瓶比茅台贵四十,就是零售价就有点儿贵了,大概要比茅台零售贵七八十。”
“这么贵?!”高铎也为之咋舌不已,虽然酒量不行,但是在外边跑,对酒的市场行情他还是知道的,一瓶就得顶一个普通职工一个多月工资,这可就有点儿吓人了,“能卖掉么?”
“不是卖不掉,而是卖不到。”沙正阳傲然道:“每个省春节前都限供三百件,大的省份限供五百件,一天不到就被经销商一扫而空,先款后货都提不到,得之前的一级经销商才能有资格拿到。”
高铎简直不敢置信,这酒有那么好卖么?
高进忠一样觉得不可思议,红旗酒厂的酒什么时候俏在这个程度了?
“那县里不得打招呼来批条子要酒?”高铎马上想到了这一点,“如果真的这么俏,不是转手就能挣钱?”
“留下的机动早就被瓜分一空了,现在我手里也就值有留了几件,都只能用来应付日常的酒局了。”沙正阳也很无奈。
实际上他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专门为省市县留了五百件,其余五百件主要是为了用来开辟特定市场用。
随着市场火爆,自然有人会想着从中赚钱,免不了就会拿着领导的条子来批酒。
沙正阳给几个副总相应权限,每人每年五十件,宁月婵一百件,自己斟酌,用完为止。
他给自己也只留了两百件的权限,大家都公开,谁的条子,谁签字批的,统一进入财务,一清二白,免得说闲话。
当然也会给每个领导预留两件件直接作为接待用酒,这就相当于福利了,包括给高进忠的这两瓶也就是来自于这个。
实在是国窖1949价格太贵,又这么紧俏,给沙正阳的感觉就有点儿像是在玉溪卷烟厂批烟的感觉了。
“真没想到啊,正阳,你现在居然也能达到签个字批张条子就可以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