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
这番活儿也不轻松,尤其是要把这几段路途上的话语组织编排好,然后还要熟练且充满感情的加以脱稿演讲出来,对于两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来说,也有些烧脑了。
待到两个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里之后,沙正阳这才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亚军,天澜,我这是不是把咱们县里女性干部给都得罪了?”
“县长,哪有那么夸张?她们只是开始有些误解,又被你一番话说得有些下不了台罢了。”许亚军微笑着道:“小许很大气的,哪会在意你这点儿话?小纪也没问题,平时我看和大家也都挺合得来的。”
“嗯,本来柳彦才是最合适的,哎,……”沙正阳摇摇头,看了一眼楚天澜,“天澜,这方面你可没优势。”
对于这位县长的玩笑话,许亚军和楚天澜都有点儿啼笑皆非的感觉
这位县长有时候的表现深沉老练,宛如在机关内浸淫几十年的老油子,有时候的话却感觉就像一个没长大的逗比,惹人笑怒不得。
“这个沙县长,口口声声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就是要咱们去当解说员。”走出县委会议室的许红菱一副余怒未了的样子。
“行了,红菱,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根本没生气,说实话之前我也有点儿误解,所以有些生气,但是解释清楚了,我也觉得没啥。”纪美芙淡淡一笑,“你只是觉得沙县长老提柳彦,让你有些不忿了?”
许红菱一窒,瞪了纪美芙一眼,“美芙,我是有些不忿,不过我看你好像也一样有些不乐意嘛。”
“嘁!”纪美芙翻了一个白眼,“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看不惯这些领导们一副安排工作时的嘴脸,一副你必须要毫无条件接受的样子,我们就不是人,就不该表达自己的意见,就不能有自己的感觉态度?是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凭什么我们就该对你安排什么都得要陪着笑脸点头应是,啥都不敢说?”
纪美芙的话让许红菱刮目相看,“哟,美芙,想不到你还这么有脾气,咋当时就不敢爆发出来呢?”
“为了这碗饭啊,我可不敢和你比,不要这工作你男人也能把你养起,而且比现在还自在。”纪美芙很坦然的道:“所以我也只敢只有咱们俩的时候才敢发泄一下情绪,见了领导,我还得要委曲求全。”
“得了,你就不是委曲求全的人,上次人家汉川音乐学院那位教授你为什么……”许红菱还是对纪美芙很了解的,抿了抿嘴才问道。
纪美芙倒是挺大方,“我何苦去拖累人家?你知道我家里情况,……”
“那宛州铁路分局那位……”许红菱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虽说是丧过偶,但是人家年龄也不大,而且都已经副局长了,你家里的情况人家也不在乎,……”
纪美芙脸色微微一黯,“我不想攀高枝,但也得要挑一个自己顺眼的人,否则我宁可单身一辈子,守着家里人过。”
纪美芙的话让许红菱也是叹了一口气,她虽然和纪美芙算不上什么铁杆闺蜜至交,但是总的来说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她们俩之间都还有一个纽带——安晓庵,安晓庵是许红菱丈夫的堂妹,而纪美芙则是安晓庵母亲的学生。
一个县有时候就那么小,六度空间理论如果落在一个县里,可能就会变成三度空间,如果是本县的人,最多通过两个人就能找到你熟悉的人。
“好了,别说我的事儿了,咱们还是先把手里的活儿干好再说吧,没见着沙县长声色俱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们要做不好,恐怕真的会被对方趁机抓着不放呢。”纪美芙笑着道。
“哼,一个小毛孩,仗着有点儿本事就张牙舞爪,真阳县可不是经开区。”许红菱色厉内荏的道:“真要做不好他就换人好了,就像你说的,大不了老娘不干了。”
“得,别嘴硬,你要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