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够装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一个星期就要见底。”
“动,当然要动,凭啥有钱不让咱们挣?”常春林咬牙切齿的道:“姓沙的不要钱,可也不能不让人家挣钱不是?我们投了这么多钱进来,难道是打水漂的?”
“二哥,我觉得要不这样,咱们还是把后山挖出来的煤,送一部分到前面矿区,堆在那儿,就算是以前存量余留的,如果风声紧,咱们就只拉前面的,他们来检查也不上个啥不是?”花样骚男建议道。
“海子,只怕那姓沙的没那么好糊弄啊。”常春林叹了一口气。
“二哥,眼珠子是黑的,银子是白的,姓沙的要真的百毒不侵,咱们就绕过他,他下边这些人,辛礼义也好,秦?鞑?埠茫?卧笱б埠茫?灰?勖前衙孀由献龈删涣耍?植蝗盟?浅械R坏愣?缦眨?褪巧晕⒄鲋谎郾罩谎劬托辛耍?蠹医源蠡断驳氖露??卫侄?晃?俊
花样骚男不以为然的道:“我还不信了,他沙正阳就能一个人单枪匹马干出个啥来。”
“唔,海子,你脑瓜子倒是越发好用了啊,说的也是,他沙正阳要当海瑞,要当包拯,没人陪着他玩儿。”常春林恶狠狠的道:“只要过了这一坎儿,他也别想好!”
目送二人出去,沙正阳也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正式结了一个“仇敌”了。
毫无疑问,对方是想要拉拢,或者说“收买”自己,这更说明了对方内心的恐慌和虚弱,也越发说明对方有问题。
自己没有接受,这其实也就是一个态度。
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表弟,这层关系,谁都不愿意去触碰,哪怕可能这位陶部长甚至根本就不清楚他这位表弟究竟在干什么,还真以为是在正紧八百的干企业呢,当然也不排除难得糊涂,懒得多问,心知肚明就行。
沙正阳也没和对方撕破脸,大家还保持着明面上的客套,这也就意味着,只要你没有确凿的把柄漏出来,自己不会动他,但如果真的有越线逾规的行为,自己恐怕也不会无视,自个儿斟酌吧。
该怎么还得要怎么,沙正阳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儿事情就心事重重,无心其他工作了,偌大一个真阳县,需要开展的工作多了去。
“合金会的清理已经初步告一段落了。”
小会议室里,沙正阳正在认真的做着记录。
汇报的是县府办副主任梁纲。
从去年9月开始,沙正阳就给他布置了一个重要工作,那就是由他牵头来负责对整个全县24个乡镇合金会进行清理,逐一摸清家底,让县里边心里有一个数。
“从目前清理的情况来看,合金会规模最大的应该是城关镇合金会、旧营镇合金会、王营镇合金会以及藿集镇合金会,它们的股金都超过了1000万,其中城关镇股金超过2500万,旧营镇合金会股金超过1800万,王营镇合金会也达到了1600万,24各乡镇合金会总计股金超过1.6亿元,……”
沙正阳看到这笔数字时都忍不住打一个哆嗦,这个数量可真的有些骇人了,而且不用想,他也能猜得到,这些合金会运营的状况有多么糟糕,和同属于竞争对手的信用社相比,合金会的经营状况要差得多,而信用社的经营状况的规范性又要比各大行逊色不少,由此可见合金会面临的问题有多么严重。
前世中98年的合金会清理关停风波引发了相当大的震动,也幸亏是中央及时意识到了合金会这个脓包的风险性,果断采取措施关停并了合金会,及时刹车,这才避免了一场大的风波。
但即便是这样,因为合金会出现的巨大窟窿,也给地方财政带来了很大的伤害,起码两三年里,区县一级的财政都在为填这个窟窿而还账。
“经营状况相对较好的主要是官陂镇合金会、翠屏乡合金会、王营镇合金会,情况最差的则是城关镇合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