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相对表现较为出挑的,而且工作地点多半是本省特别汉都市及其周边地市的,这样比较方便,尤其是体制内的居多,还有就是本身也乐于做这一类工作的。
其实这也就是一个相互沟通和联络的见面会,介绍一下各自这个组群这两个月来的工作情况,主要是联系校友的情况,然后汇总一下,最后可能就要在近期交给学校方面以确定各个行程和回校惨叫活动的人数。
对于沙正阳来说,这些工作他也就是过问一下,甚至像林克飞也都是简单把其他几个人汇总过来的情况安排办公室的人用表格形式综合罗列一下,也就差不多了,具体数据最终用电子邮件传给学校相关老师就可以了。
“亚光,工作还行吧?”沙正阳很随意的询问着跟随在自己身边的汪亚光:“到乡镇工作感觉怎么样?”
汪亚光去年就下了乡镇,从县委办副主任到公河镇担任镇长,正式成为一名实职正科级干部。
“挺好,我原来也在乡镇上干过一段时间,所以熟悉得也比较快,就是因为煤价萎靡,所以企业这一块工作压力比较大,不过从今年下半年开始,看起来煤价似乎有一些起色了,……”
汪亚光很感激沙正阳,前年那一回风波之后,也让汪亚光名气大涨。
去年县长陈康有接任县委I书记,彭友和接任县长,县委副书记、纪高官孟中华接任分管党群副书记,很快他就出任公河镇镇长。
县委常委会上关于他出任公河镇党委副书记并推荐位公河镇镇长人选过会时没有丝毫阻碍。
要知道公河镇是仅次于清河镇也就是城关镇的第二大镇,县里最大的私营煤炭企业公河煤业也在公河镇。
“对了,那个姓彭的书记……”沙正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没难为你吧?”
“没有,完全没有,而且……”汪亚光甚至还有些尴尬的摇摇头,“他现在是县长了,原来陈县长接任书记了,王书记升任副市长了。”
“哦。”沙正阳点点头,那说明那个姓彭的也还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能当县长如果没有过朱凤厚的眼,那是不可能的。
似乎是以为沙正阳还在“惦记”着彭友和,汪亚光也解释道:“彭县长这个人是有一些毛病,不过这个人还是很有能耐本事,在清河也很有影响力,能招呼得住人,所以……”
“呵呵,亚光,不用紧张,我是汉都市委秘书长,不是秦都市委秘书长,秦都的事情我也过问不了,我就是随口问一问而已。”沙正阳摇摇头:“你到乡镇上也算是一个锻炼,对你自己的成长也很有益处,好好为当地谋划一下发展。”
“是,我也是抱着这个态度,在镇上好好干几年,为老百姓多干点儿实实在在的事儿,起码走了之后不能让老百姓说我在哪里瞎耽误了镇里几年。”汪亚光颇为振奋的道,看得出来在公河镇他干的还算很顺心。
沙正阳对汪亚光的印象不错,另外他也通过苏伦康专门了解过汪亚光的表现,的确是很出色的一个年轻人,所以也才会给予关注。
去年他在和朱凤厚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清河县委I书记陈康有在场,他也就顺带提到了汪亚光是自己的小师弟。
“沙秘书长,我是徐青侠,我在市文化局工作,可能你都没印象了。”一个英气勃勃的女孩子走了过来,准确的说都不算女孩子了,应该是少妇,三十岁左右,短发圆脸,浓眉高鼻,很有点儿男儿气概。
“怎么没印象?89级的吧?就是我们中文系的吧?嗯,我记得首届读书节上你朗诵了主席的《沁园春·雪》,轰动一时啊。”沙正阳打量着对方,笑着道:“上个月我陪茅书记到你们文化局调研,我好像看到你了,但我没对上号,今天你一来,我就有印象了。”
徐青侠大喜过望,她本来就是一个豪爽性格,不过再豪爽,在体制内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