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点子也多,但是”鸣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但是什么?我说的脑瓜子灵只是一方面,你看看他主政下的中州,我觉得你到中州未必几年也未必能让中州有那么大的变化吧?现在到中州,当地干部提起正阳都是竖大拇指的,认为正阳主政几年给中州是带去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让中州真正从一个不具备多少工业基因的城市蜕变为一个工业强市工业大市,也成为了平原省真正的龙头老大,”
茅向东的反击让鸣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也许是以班子同僚共事过几年的茅向东可能比一直是以沙正阳上司身份的自己更为了解沙正阳了,在宛州那几年,沙正阳更多的还是以一个距离自己比较远的下级出现,能帮自己出一些主意,但是真正独当一面担纲大局的时候,自己已经离开了。
“还有,深川这四年的变化,尤其是美国金融危机之后对国内经济的冲击,当初不少人都担心深川可能会受到很大影响,但是现在看来,正阳执掌的深川不但成功的化解了这一轮金融危机的冲击,而且化危机为机遇,实现了深川产业结构的提档升级,现在的深川可以说是国内最具竞争力最活跃的经济体,让无数人都为之眼红,你以为中央去年让其兼任南粤省委是无心之举?这明显就是为今年的调整做准备嘛。”
茅向东微笑着翘起二郎腿,“我真的很看好这小子,我也相信他在新的岗位上,这个大舞台上可以大有所为。”
见茅向东如此态度坚定,鸣微微喟叹了一声之后才若有所思的道:“他此次北上,那可是一个大省,不比其他,而且执掌一方关乎大局,他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中央自然有中央的考虑,我相信中央这样的安排肯定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茅向东摆摆手,“你我这些人已经老了,年轻人有年轻人担当和抱负,也有他们的责任和志向,咱们就不要杞人忧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