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春。
李佑缓缓褪下美人罗衫,露出松松滑滑的膀臂,又顺手勾下纱裙。长公主侧脸向内,生涩的扭动身段配合。
李佑便动手动脚,在美人身上捏捏捻捻。搅得她酸软难忍,身条一歪,倒在李佑怀中。
两两相拥,互相感受着彼此温热,闻着彼此的气息…李佑抱住软似泥的香香美人趁机狠咂几口,引得小贵妇云情雨意,勃发难当,但只晓得贴在李佑身上磨来磨去。
“我要脱裹肚儿了。”李佑偎住美人道,信手扯下来。两只嫩嫩的半圆形倒扣玉碗跳了出来,每团软肉上还点缀着猩红可爱的红点儿。他忍不住低下头,以口舌将两个红尖尖细细含弄了一回。
“我要脱膝裤了。”李佑吐出红肉尖儿,将小贵妇放倒在榻上,褪了长裤罗袜,赤条条现出两段玉石样白腿和一对精巧秀足。李佑轻轻摩挲了几下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足弓,又要继续下她的小裤。
任李佑摆弄半天的长公主此时忽的按住了,中气不足的出声道:“去吹了火…”
李佑调戏道:“好心肝儿,火也不许灭,裤儿也要脱,这个要紧所在不能被你藏着。”
美人紧紧不从,两人拉拉扯扯,终究还是脱了,李佑摸了一摸,细长柔顺而不杂乱的手感很不错。
大势已去的长公主无可奈何地紧闭双目,彻底自甘堕落,任君为所欲为。
此时桃园溪谷,高丘盆地,在烛光下遍览无余。入眼通体粉白,丰盈适中,颤颤悠悠,端的是勾人魂魄,叫李佑情兴高涨不可抑制。他将美人**抬起来架在自己臂弯里,便借着门户大开之势挺身而上。
只是急切凑合之际,又紧又旱,大家什艰涩难进,惹得小贵妇呀呀叫痛。李佑无奈,只得后撤三舍,抚弄良久,有了几分湿意,便再次急捣黄龙,鏖战不休。
再过了一会儿,身底下又叫道:“且停住,我有些眩晕。”
李佑正美美爽爽的,哪肯停下,愈发的恣意狂荡,边浅抽猛送边哄道:“好心肝儿晕着就对了…”
直弄到身下美人在摇摇摆摆中死去活来,又是啊呀连声,又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牡丹滴露,仿佛身在浮云中飘荡,却极致酣畅的不可言状,门户里水流愈发的多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当李佑将储存了半个多月的火力消耗完毕时,榻上动静便陡然消停住了。
屋内重归清静,榻上男女还在互搂抱温存回味,李佑得意道:“在下之意趣如何?”
其实他本来想问“我比林驸马如何”,但终究没这么无耻。
归德千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没有搭理李佑这话,一本正经道:“你我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李佑无语,现在刚刚云收雨散裸裎相对,好像不适合谈正事罢…
“若是别人见色昏头,我便对他不放心。但只有你,见色不动心反而叫我不放心。还是这样的时候,你比较可靠。”
这个逻辑听不明白,但李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叹口气道:“你且说罢,我洗耳恭听。”
长公主翻身侧卧,支起臻首,任由胸前两团物事放荡的在李佑脸前晃动。十分大度坦然,仿佛与刚才那个羞臊贵妇不是同一个人。
对此李佑不奇怪,千岁殿下这样的人,其适应力和自我调节能力远超普通人的,不可以常理度之。
“今后你我好好合作互助,如何?”
什么?李佑受宠若惊,她居然说的是合作?多么珍稀而遥远的字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长公主殿下一直是想把他逼成忠实手下的…
一面迅速思考这件事的意义,一面先口花花应付道:“莫非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叫你居然如此平等待在下。”
“夫妻之恩当得什么用,那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