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
何娘子一直在旁边站着侍候,闻言便道:“民妇别无所长,就这两手做菜本事。所以想租用县衙外那处空余地方,开个酒家糊口,大老爷肯给个方便否?”
方应物放下筷子,扭头道:“若你想糊口,本官可以把你安置到县衙膳堂里作厨娘。这样安稳又不必在外面抛头露面,正适合你们妇道人家,你意下如何?”
何娘子又恳求道:“民妇还有一个幼弟亦想为他存点银子,以后供他读书考学,故而宁愿在外面抛头露面一些。”
“等事情完结后再议罢。”方应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又端起茶碗,喝了几口。县衙对面那地方是可是做生意的黄金地带,哪有这么容易许人的。
突然之间,方知县感到身子有点热,按说眼下天色渐黑晚风习习,天气没有白天那么热了,所以身上这股热气感来的甚至莫名其妙。
而且并没有热出汗,只是从身子内部涌出一阵阵的燥热,但又不是很难受,仿佛在冬天烤着火一般。最要命的是,方应物感到底下小兄弟悄然挺了起来,直直的戳着裤裆。
这情形不对!方应物霍然站了起来,对何娘子质问道:“你下了什么东西?”
何娘子嘻嘻两声,“大老爷不要惊着了,只是一点点祖传秘制药物,那事儿助兴用的……”
方应物愤然道:“你这妇人好生不地道,本官岂是一点药物就能乱性的人!你也太小看本官了!”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抬步便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又觉得头晕,几乎要站立不稳。这时候何娘子忽然窜到前面来,展开双臂拦住了方应物。
“让开!”方应物伸出手去,打算推开何氏。说时迟那时快,何娘子忽然也伸出了手,反而先发后至,攥住了方应物的手腕,另一只手掌也闪电般扣住了肩膀。
不等方应物反应过来,便觉得一条胳膊又酸又麻,几乎抬不起来了。他正要开口,却见何娘子两只手很有节奏的一拉一扯,自己便站不稳了,一头倒向何娘子怀里。
何娘子顺势将方应物揽住,在他耳边咯咯笑道:“好人儿,为什么要走?”
方应物晕头晕脑的挣扎了几下,但手脚酸软没力气,实在挣扎不开。同时又感觉仿佛自己掉入了一张大网里,无论怎么扑腾也脱离不了,何娘子那略带丰腴的手臂和胸怀像是牢笼一般死死扣住了自己。
再傻的人也明白点什么了,方应物像是另一个时空的外国佬似的,忍不住惊叫一声:“功夫?”
绞缠在一起的方应物与何娘子互相使着劲,一个要冲破牢笼,一个要锁拿金鳌。不知不觉间,挪动到了里屋床边上,何娘子扭腰并伸出一只金莲拌在方应物腿后,然后抬起胳膊肘用巧力一顶。
方应物又站不住了,下意识往后面一仰,重重的栽倒在硬邦邦的床铺上,摔得七仰八叉头冒金星,心内只想捶胸顿足。大意了大意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只以为这是个任由拿捏的弱女子,至多大胆泼辣中带着几分狡黠而已,谁知道如此深藏不露,居然还是练家子!为何自己怎么总是撞上这种不正常的女人!
不等方应物在床上有所动作,何娘子按住床边一个跃起,像轻盈的燕子翻到床铺上,直接压住了妄图做最后反抗的方应物。
被下了药的方知县要力气没力气(除了下面那话儿还在坚挺),要技术没技术,一番剧烈的近身擒拿练习之后,他实在斗不过对方,只能羞恼的大骂一声:“你这个贱人!”
何娘子毕竟是女人家,闹过这一场,此时身上已然乱得钗横鬓乱、衣衫半敞。她脸对脸的骑弯腰在方应物身上,一边轻轻往方应物脸上喘着气,一边笑意吟吟的说:“你们男人不就最喜欢贱女人么?大老爷你可以喊,喊破喉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