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
“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们也都知道,但是,这并不是主的仆人会关注的事情。我们不关心这种世俗的纷争,我们的目的,只是让天国重新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那你们又为什么要说对岸是邪恶的?这不也是世俗的纷争吗?”
工作人员再次插嘴道。
对面的牧师明显愣了一愣,他还是没有猜到工作人员的身份,片刻之后,他才开口回答道:
“不,这不一样。”
“你知道,对岸是一个没有宗教自由的国度,在那里,主的声音不能传播,主的信徒也不能自由的信教,如果我们放任不管,南岛也将变得跟他们一样,这是我们绝对不能接受的结果。”
“我们要保卫主的土地,保卫主的羔羊。”
“联合会的恶人们救不了南岛的人民,只有投入主的怀抱,才能获得救赎。”
听到这话,工作人员陡然站了起来。
他直视着牧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牧师,今天你来到这里,代表的是一种善意,我感激你们对南岛人民的帮助。”
“但你说你们在保卫主的羔羊,我却不能认同,因为这种说法实在太过于可笑了。”
“我也是个南岛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认为我们是独立的,我也曾经认为两岸应该维持现状,应该各自发展。”
“可是,这并不是说,我就能任由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就能忘记你们这些来自梵蒂冈的、道貌岸然的传教士给我的民族带来的苦难。”
“你说你们在保卫上帝的羔羊,请问你们保卫了谁?”
“18世纪开始,你们乘坐飞剪船运送着鸦片贩卖给我们的国人,然后从那些鸦片贩子手中接受捐款时,你们在保卫谁?”
“1842年起,你们参与策划各个条约,侵占我们的土地、攫取我们的金银、掠夺我们的文物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19世纪60年代开始,你们的传教士深入华夏内地霸占土地、干涉内政、包庇教民、经营高利贷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1900年,欧洲天主教传教士以680名天主教徒被害为由,提出‘用人头抵人头’为口号,杀害了无辜百姓680人,那个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就在不久的几年前,你们给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恶多端的马赖封圣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是的,我也承认,在之后的一些时间里,你们的传教士曾经在对抗外来侵略的战争中给了我们一些帮助,这些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但是,在1950年之后,你对我们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仅仅因为一个国家所选择的政体与你们所期待的不同,你们的教廷就发布了两次反对这个新生国家的命令!”
“不仅仅如此,你们教廷甚至宣称要对仍然自由地活跃在普通信徒降下所谓的‘超级绝罚’!”
“你们在保卫谁?你们甚至连自己最忠诚的羔羊都不曾保卫过!”
“现在,你在这里说什么‘教廷不关心世俗的纷争’,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听到工作人员的质问,牧师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张口结舌十几秒之后,才挤出来一句话:
“在战争时期,我们也帮助了许多人.......”
工作人员冷冷一笑,回答道:
“是的,这点我并不否认。但是,他们不是你们。”
“他们的根在华夏,他们首先是华夏人,随后才是信徒。而你们的根,在梵蒂冈,在罗马,在西方,你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为华夏利益和华夏人民打算。”
“你说你们帮助了许多人,我只想问问你,棋盘陀道观的全体道人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