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手骨才没有直接碎掉。只是这次出拳恐怕会给他留下阴影。
当亚瑟走下台来,菲尔德满意的围着亚瑟转了两圈,兹兹称奇,不时敲两下。深深赞叹:“你就是为地下斗场而生的!”亚瑟不耐烦的推开他。
瑰拉在一边好奇道:“地下斗场?”
菲尔德解释道:“其实就是塔门一帮有钱人的游乐场,让人像野兽一样在笼中搏斗,而他们下注谁会赢。有钱人还真是变态啊。”
瑰拉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却忘了他们一个以当一个有钱人为目标,一个本身就是有钱人。
瑰拉突然反映过来,亚瑟马上就是这些野兽中的一只,不由皱眉道:“阿诺,要不我们不要来了,用剩下的钱换一家便宜点的旅馆吧!”
亚瑟笑着搂住他的肩膀道:“别担心,你也看到了,我无敌啊!为什么要住便宜的,咱来就来最贵的!”装逼少年亚瑟豪爽一边大笑。一边在心里苦叹:丰收祭在望,无数人流涌进塔门,哪还有便宜的旅馆,总不能让瑰拉住在菲尔德这乱七八糟的地方。梅尔老师已经有事离开,只能靠自己喽。
瑰拉身体僵硬了一下也随之微笑,尽管黑色的兜帽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亚瑟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他总觉得从塔上下来之后,瑰拉一直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菲尔德这时插嘴道:“今天晚上就有一场赌局,对方应该刚好被你克制,我们就下重注赌阿诺赢好了,阿诺你可要努力。”
瑰拉道:“是啊是啊,我们的饭钱全看你了阿诺。”
亚瑟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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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很快暗下来,天空黑的像是一个洞,有无尽的秋雨从洞中落下,淋湿整个世界。
魔法灯柱散发着微黄的光晕,依稀照亮街道,街上的人很少,偶尔几个披着雨衣的行人,也是步履匆匆急着往家走,怀念那种温暖的感觉。一辆马车匆匆穿过雨夜,溅起一路泥泞,直到一个矮门前才停下来。这种马车平时是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车门打开,两个穿着瑰拉那种带着兜帽的隐者长袍的人走下来,敲开矮门。
并在矮门打开后递上一张请帖,守门人拿过一看,立刻恭敬起来,一个面目狰狞的侍者将二人领入房间,转过曲折的走廊,打开另一扇门。
顿时,一股炽热的气氛扑面而来,欢叫声,咒骂声,交谈声夹杂在一块,让二人的耳朵嗡嗡作响。其中一个人似乎感觉到稍稍的不适,向着另一个人靠过去一点。另一个人似乎倒是毫无介怀。跟着侍者进入其中。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中间一个擂台格外醒目,而周围都是一些酒馆常有的圆桌,房间的一边则是一个吧台,供应各种酒水,当然价格不菲。但二人似乎毫不在意,选了一张屋角的桌子,点了很多烈酒和一瓶麦酒。静静的喝了起来,其中一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和一点麦酒,而另一个则一口要喝进一整杯烈酒。那种豪饮的姿态让侍者也惊叹不已,那种烈酒一般人就是只喝下一杯就会醉倒,更别说一口饮尽了。
而那人的同伴也不阻止,因为她知道龙喝酒是按桶算的。就是把整个酒吧的酒拿过来也未必能够灌醉他。
这二人正是埃布尔和伊芙,今天埃布尔突然说要带伊芙出去玩,伊芙高兴了一下午却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这种地方,心里抱怨道:带一位美丽的女士晚上出来,难道不应该是浪漫的烛光晚餐,或者华丽的交易大厅吗?就算是情侣客房也好啊!不过她知道,身边的这条龙的好奇心是多么强烈和固执,所以也只是在心里抱怨一下而已。
片刻的等待已经耗尽了伊芙所有的好奇心,但身边的埃布尔倒是兴致勃勃的已经喝下第七杯酒了。就在伊芙忍不住想要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