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现在机场已经全面停摆了,难道你要用刀逼着驾驶员开飞机吗?”昂热喝了口茶劝慰道。
上杉越的脸色更难看了。
“话说越师父你姓上杉,绘梨衣也姓上杉,那你们两个岂不是亲戚?”路明非道。
“亲戚?”上杉越一口否决,“我可以用昂热这个老混蛋的胡子向你保证,上杉家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对,应该说蛇岐八家的内三家都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源家和橘家早就已经没有血脉流传了。”
“至于你说的蛇岐八家中内三家还各自有一个人丁,想都不用想,无非就是那些人把血统比较高的家族成员改姓了自欺欺人而已,日本人嘛,你懂得,对什么姓氏血统地位之类的很看重,都快能比得上印度人了。”上杉越不屑道。
在座中惟一一个纯正的日本人犬山贺露出尴尬的表情。
“所以绘梨衣其实并不是上杉家的血脉,跟越师父你也不是亲戚?”路明非道。
“肯定不是,”上杉越斩钉截铁地开口道,“我跟那个叫绘梨衣的小姑娘之间没有任何近亲的血缘关系!”
“唔……”路明非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突然,他转头看向东京千代田区的方向——日本天皇和家眷所居住的皇居就在那里。
在路明非的感知中,从远处那个方向延伸出的一条一直连接到富士山方向的神秘气机,突然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