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所以你大声的告诉我,没钱能不能办事?”
唐老头心头莫名的激情燃烧:“能!”
林博士不禁长叹道:“创业实在太累了,动辄就要手把手的教人。
如果任何小事都要亲历亲为,怎么腾出手去做更重要的工作?”
唐老头羞愧的低下了头,暗暗下决心,活到老学到老,一定要尽心尽力的办事,让林坐馆从琐事中解脱出来。
林博士拍了拍唐老头的肩膀:“汝乃吾之萧何也,后方就交给你了,我负责开拓前沿领域!”
唐老头建议说:“就算招了人,也是一盘散沙。不如从堂口借几个人充作头目,这样可以尽快成军。”
林泰来点点头说:“不但借人,还要借钱,南濠房租太贵了,超出了我的预算!
那些商家都是死要钱的生意人,不像来找工作的年轻人好忽悠啊。”
唐老头很想吐槽,非要把新堂口设在寸土寸金的南濠?
但他刚才意识到了自己和坐馆的境界差距,就忍住了,只建议说:“坐馆不要总是往城里跑了,明天去堂口借钱借人吧!”
林坐馆从善如流,次日就去了安乐堂堂口。
原先还不觉得什么,但时隔数日后,再次踏进堂口大门时,总觉得哪里都是破旧不堪,跟南濠那边的会所没法比。
听说林泰来到堂口借人借钱,陆堂主带着宋二头领、徐三头领一起接见了林泰来。
“什么?你想借五十两?”陆堂主惊叫出声。
林泰来如时道:“启动资金太缺乏了,可以用鱼市规费作为抵押!”
三头领徐大升本就对林泰来多有不满,趁机指责说:“哪有不向堂口上缴,反而要从堂口拿钱的分堂!
又是要钱又是要人,你这是企图把堂口掏空?”
林泰来淡定的说:“我找堂口借钱借人,是给堂口面子,这样对堂口更好。
不然等我找到别人借钱借人,头领们只怕晚上睡不着了!”
徐三头领回应说:“早就听说你与那和义堂范娘子不清不楚,当众打情骂俏,果然是别有心思了!”
林泰来怒道:“三头领你这当真是胡搅蛮缠!我与范娘子是清白的!再说此事与她何干?”
这时候,守大门的小喽啰跑到聚义厅外面叫道:“禀报堂主,和义堂的范大嫂已经到了外面!
她说要拜访堂主谈一件生意,另外想请林泰来一起见见!”
徐大升喝道:“林泰来!还说你们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