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公正的方法了。”
旁边就有一些士子起哄:“不错不错!林同学这个法子确实公道!”
崔教授被架得下不来,用力的挥了挥手说:“随意吧!”
虽然崔教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间也想不到问题所在,还是果断不管了!
这些生员个个背景强大,太难伺候了,他只是个卑微的小教官而已!谁爱判谁判吧!
眼看中秋节就要到了,崔教授也不讲经了,发完文卷后,转身就离开。
目送崔教官离开后,金士衡就对林泰来问道:“你中秋节怎么过?”
林泰来大声的答道:“我刚把沧浪亭修葺完毕,欲在中秋节设宴,邀请所有府学同窗游园,并且征集诗词!”
其他人听到后,有的人有兴趣,有的人兴趣不大,此乃人之常情。
然后又听到林泰来说:“这次我就不做诗词了,只把你们的大作汇编成集。
还有,苏州城花榜上的美人,我至少要请到十五位助兴!”
“好!”忽然明伦堂里爆发出了大片大片的叫好声。
听到有至少十五位花榜名姬到场,所有人的激情立刻就上来了。
金士衡惊讶的说:“这是大手笔啊,你真要邀请所有府学同窗,啊不,至少十五个花榜美人?”
林大官人答道:“沧浪亭虽然不大,但容纳百人规模雅集绰绰有余!邀请花榜美人更不在话下!”
“我也可以去么?”十四岁的同窗冯梦龙突然冲了过来,眼冒金光的问。
林泰来:“.”
怎么就忘了,府学里还有个未成年?
但想了想自己的计划,林大官人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随即林大官人从皮袋中拿出了请帖,亲手给同窗发放,到时凭借请帖入场。
发了一圈后,府学士子们人手一张,唯独两个人没有,就是王衡和李鸿这两个转学新生。
别人都有,只有两个人没有,那真就是赤裸裸的孤立和排斥这两个人了。
其他同窗看了看这情况,也没说什么,就随大流把请帖收下了,反正被孤立和排斥的又不是自己。
如果不收请帖,谁知道下一个被孤立和排斥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他们可没有首辅和大学士这样的超过硬背景,还是不要多事,安全的随大流就行了。
两个转学生倍觉尴尬,推开书案,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走了。
他们本来也考虑过,在中秋节办个雅集,请一些同学热闹热闹,打入府学老生圈子。
但是现在看来不用想了,与林泰来相比完全没有竞争力,除非能把首辅岳父、大学士父亲请到雅集上。
“幼稚,实在太幼稚了!”李鸿愤愤的说。
如今在府学里,能和李鸿交流的,也只有同病相怜的王衡了。
但王衡还算冷静,“林泰来故意恶心我们,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镇定。
其实你仔细想想,只是一个中秋雅集而已,不邀请我们又怎样?对我们又能有什么实质性影响?
只要我们自己不尴尬,那就无所谓!”
随后转学二人组两家凑在一起,勉强过了个中秋节。
李鸿本来还想喊上妻弟申二爷,结果申二爷也带着家班,跑到沧浪亭去了。
听说在这个中秋节,沧浪亭就是全城最靓的地方。
节后府学又恢复了正常秩序,依旧是会文、聚讲、会文、聚讲的无限循环。
在这枯燥的备考生活里,唯一的点缀就是,林大官人把《苏州府学中秋沧浪集》编好了,拿到了府学传阅。
“我会想办法把这本集子送到新上任的大宗师手里,让大宗师从侧面了解我们府学生的文采。”林大官人信誓旦旦的说。
倒是没有人质疑林大官人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