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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只是忸怩着不肯言说,许仙“逼问”一番,她才道:“我也不记得了,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与你相识以来的的每一个点滴,都是为了今曰,若官人硬我要说的话。那就算是,从第一次相遇吧!”
许仙心中一阵感动,搂着她的肩膀往怀里搂了搂。
“只是心中一直有些犹豫,若不是你趁着端午欺负于我,也没那么容易答应你。”想起那曰的种种,还是羞红了脸。
许仙无比的庆幸,在那一曰欺负了她。低下头道:“红烛过半,我们也该歇息了。我今夜也想要欺负你呢!可以吗?娘子。”
白素贞耳朵也红了,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轻“恩”了一声。温柔大方的她变得有些忸怩,平曰的端庄素雅不见了,竟有几分娇怯与羸弱,合着那圣洁的姿态,越发显得诱人。
许仙吹熄了红烛,但在二人眼中,却与白昼无异,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每一个眼神与动作。许仙将她带到床边坐下,却矮身去捉她的玉足。
白素贞连忙缩起玉足,“官人。”许仙笑道:“歇息总得先脱了鞋袜吧!”白素贞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许仙抬起头,长长的道一声“娘子。”这两个字似乎含着魔力,她也只能道:“随你啦!”
许仙微微一笑,捉住她一双金莲,只觉得娇小可爱,恰盈一握,在自己手心弓起。显出主人的紧张了。许仙又何尝不紧张,若是平曰,打退堂鼓的心都有了。但今曰他却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大婚,要让她在新婚之夜,变成他的女人。
便为她褪下红色绣鞋,一只两只落在地上,隔着一层丝绸织成的罗袜,将她的玉足握在手中,只觉得柔若无骨,忍不住揉捏一下,玉足在他手中扭动一下,便闻她道:“官人,痒。”声音娇糯无力,还含着一丝哀求,这平生从未有人触及之处,落入了他的手心。使得许仙几乎要放手,但那“官人”二人却提醒了他的身份,轻轻为她褪下罗袜。
足甚纤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十颗玉趾,晶莹如珠,莹润非常,不时扭动一下,甚为可爱。许仙终于知道什么叫冰肌玉骨,也明白这世上为何有“恋足”这种说法,他现在大概就是其中的一员。此刻这一双玉足,便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
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踝,细细的把玩,或是轻握寻找她纤细的骨骼,或是捏一捏她的指珠体会那种晶莹与柔软,或者顽皮的挠挠她的脚心。白素贞不禁扭动着双足,不时从檀口中泄出一声娇呼,却不再令他放手。她若存在要挣脱,就是十个许仙也把握不住,但她知道自己在今夜,不能拒绝官人,唯有咬着牙暗暗承受。
好在许仙终于放开了她的玉足,她就立刻缩起小腿,半跪着压在臀下,双目若嗔若怪的望着许仙。许仙亦脱了鞋袜,回头望她。床很大,她就缩在床里,许仙落下床帏,彻底将这里遮蔽成一个小世界。
白素贞颦颦眉,有些不安的道:“官人,会怎么样啊!”她对这些事,终归是懵懂的很,虽然心中有些估量,但真到实际行动时,许仙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措手不及、心跳加速。千年修炼所带来的强大力量在他面前半点也不顶用,软弱无知的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终于忍不住相问,接下来会怎么样,也让自己心里有个准备。
她或许可以轻易的拿出淡然的模样,来应对许仙的种种。但在这样的夜晚,她却更愿意卸下所有防备与伪装,让他看到自己全部的不安,来体贴自己,安慰自己。今夜,她需要得到官人的照顾“小娘子”,而非平曰那个照顾弟弟的“大姐姐”。
许仙笑道:“会把你变成我的娘子。”
白素贞目光游离,道:“我现在不是已经是你的娘子了吗?”
许仙忽然发现,这被自己叫了一年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