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济世本分经营,并不做什么腌臜勾当,怎需用这样的手段,由此恶了新知府,结果便如羊入狼群一般,稀里糊涂的就被按上了数项罪名发配充军,家中产业也都被没收。
他多亏受了漕帮庇佑,才没死在大牢里和充军的路上。
这一番话说来,吴人杰已是老泪横流,许仙则是面沉如水:“你怎么没让人来找我?”说完自己也不禁苦笑,他先去岭南,后至东瀛,在常人眼中都是生死不知的地方,一回京城,没待几曰就又北上,谁人能找得到自己。
吴人杰道:“我在牢中时,玉莲说是要去寻你……”话音止住,结果自是不了了之。
许仙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定替你出这一口气。”那信任的苏州知府之所以会如此做,恐怕也有自己的缘故。
吴人杰却道:“我知你做了大官,但那堂堂知府哪有那么容易对付,只要能够脱此大难,再和玉莲和玉莲他娘相见,我就心满意足了。”
许仙叹了一声:“玉莲她们没事吧?”听吴人杰一番讲述,他虽被陷害入罪,但幸哉没有祸及家人。
这倒不是那新知府手下留情,而是不敢做的太过,怕激起地方士绅的反弹,他这知府的位置也坐不稳。
吴人杰道:“我临行前,漕帮的义士说保她们母女无碍。”
许仙道:“那就好,师叔且放心,此事交给我处置好了,你先随我回府去。”他身为监军,在城中自有一个读力的院落,由重兵把守。
许仙去同潘玉商议此事,此时庆功宴已经结束,潘玉脸上染着一层酡红的醉意,愈发显得明艳动人,更有一种凡俗女子比不上的英美之气。
许仙将此事同潘玉讲述一番,潘玉笑道:“何须汉文亲自动手,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府罢了,杀之如杀一狗尔。正好汉文有许多功劳在身,不妨请旨衣锦还乡,卸去那知县的位置,虽然有旧例不能在家乡任官,但苏州和杭州倒是离的很近,你也可将嫣儿接回这江南锦绣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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