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都是我的罪业!”
弟子们闻言默然。
“既然师父要重返凤山,直面怨神。
我也不愿独活,愿与师父同往!”显直心头那股子蛮劲上来了,忽然抬头向苏午说道。
苏午瞥了她一眼,摇头道:“你这般修为,与我同上凤山,还是我照顾你多一些,你我直面怨神,我有许多方法可保自身不死,而你面对怨神,则会有各种不同的死法。”
他顿了顿,
目光扫向门下群道:“你等皆然。
这便是我要送你们离开凤山的最主要原因——你们在山上,非但帮不了我,反而会脱我的后腿,现下便去周围寻个僻静地方安顿下来,替我好好照看师祖!
莫要在这里多话,徒废唇舌!”
他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门下弟子们再不敢与他争辩甚么,纷纷点头应声。
“是。”
“知道了,师父。”
显真这时看向苏午,开口问道:“鼎灵师叔也和我们一同去凤山外面避难吗?”
“鼎灵……”苏午目光转向被几道猖兵看顾起来的女师公,眼神微动,摇头说道,“她留下来,与我同去凤山。
你们快些走吧。”
众弟子皆与苏午道别,跟着阎魔护法渐渐远离此间。
阎魔护法与苏午之间互有感应,他可以依凭此种感应,将阎魔护法召集回来,亦或是循着感应找到阎魔护法所在位置。
目送着门下弟子簇拥在阎魔护法周围,渐行渐远,背影渐渐消无。
苏午转回身来,看了看被猖兵们看顾着的鼎灵。
鼎灵气息平顺,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苏醒。
他随即走向了九头娃娃那颗皓首中年人的头颅,伸手要抓住其头发,将之提在手中的时候,一直念头飞转,思索对侧的李碧忽然出声:“阁下,阁下!
你莫非真要重回凤山吗?
若你重回凤山,不如把我留在这里,我愿将一生积累的身家,都赠予阁下,只求阁下能放我一条生路!”
凤山怨神复苏,李碧好不容易借着苏午的力量,从怨神鬼蜮之中脱离,当下绝不愿意再归回凤山去,只要不回到凤山上面去,他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我若是死在了凤山上,你一生积累的身家,于我又有甚么作用?”苏午停下动作,低头看着九头娃娃的脑袋。
九头娃娃张了张口,
暗下里道:“你既知道重回凤山可能会死,为什么还要回到那鬼地方去?
只要你不回到那鬼地方,我一生积累的身家,岂不正好被你受用?”
这般话,它只敢在心里腹诽,绝不敢面上表露分毫。
是以依旧作出一副恭顺的样子,向苏午接着道:“只要阁下能够放我一条生路,准允我离开凤山,阁下有任何要求,尽管提出,我愿付出任何代价,满足阁下的任何要求!”
听得他所言,
苏午状似认真地想了想。
一见苏午神色,九头娃娃自觉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内心不禁更多了几分期待。
“先前我听你与那黑角山毛巫聚在一起,偶然提及甚么‘黑地藏塑像’、‘拼图’一类的事情,那是怎么回事?”苏午‘思索’了一阵,忽然开声向九头娃娃问道。
九头娃娃只想满足苏午要求,尽快脱离这个鬼地方。
他对苏午的问题自然是有问必答,
当即道:“是听那死去的地藏庙和尚智通说过的。
那智通说,他们地藏庙的瘟王仪仗,与黑庵坛的传承法门,皆出自一尊浑身盘绕锁链的黑地藏塑像!
黑庵坛开坛祖师的亲女,自幼长在民间,少受教养,是以不懂男女之防,行为不检点,她与地藏庙某代坛主大和尚勾勾搭搭,将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