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 靳宴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 唇间男性的气息还在,提醒着她,半小时前,她跪在一个已婚男人腿边,做了多下贱的事。 这个包,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 她没捡起包,拖着身躯往楼上走。 推开小屋的门,她靠在门上,才觉得身体瘫软,支撑不住。 忽然,黑暗里传来声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