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做了挺不赖的梦,梦里,很黄很放纵。
唇上是软的,心里是酥的。
男人沉肆的声音落在她耳边,说:“乖乖的,等我娶你。”
唔……啧。
就是头有点疼,背也酸。
哎。
她睁开眼,房间里还是凉凉的,空气风开的挺足,窗帘紧紧拉着,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她看了眼旁边的钟。
十点?!
吓得不轻,她猛地起来,一脑袋的脑浆都在晃荡。
要命了。
再一看手机,一堆未接来电,全都让静音给耽误了。
时宁懊恼不已,坐在床上缓了两秒,第一想法就是回电话。
忽然!
她拿起手里的男士手表,愣住了。
谁的?
黑盘。
百达斐丽。
脑子里快速闪过一堆画面,她确定了目标对象,然后用力捶了下额头。
靳宴……
她记得昨晚疯狂吸了他一波知识,但这表怎么到她手里的?
来不及细想,她好一阵收拾,先联系助理。
幸好,底下人比较靠谱,助理知道她昨晚喝多了,就先走了该有的流程。
她开了个小会,把华馨村的事情安排好了,靳宴的电话也来了。
“起床了?”他口吻自然。
时宁眼神转了转,思索着问:“你昨天什么时候走的,手表,是不是落下了?”
靳宴说:“不是落下,是你扯过去的。”
“什么?”
“以后不能喝就别喝,就你这种三脚猫的酒量,总不能每次都祈祷面对的是我这种有底线的人。”
时宁:“……”
靳宴加了句:“放心,我走得早,只是让你顺走一块表,没让你占别的便宜。”
嘁。
时宁撇了撇嘴。
不等她细想,靳宴已经报了地址,让她到指定地方来。
“干什么?”
“说要带你挣钱,忘了?”
时宁想起来了。
对对对。
几十个亿!
她拿上包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不挣不正当的钱啊。”
“来了再说。”
“行!”
靳宴在金融市场上并无盛名,但时宁见了他的“团伙”,她就知道,这货藏得巨深。
关屹替他在前方冲锋陷阵,傅修负责处理必要时的纠纷,中间还有一堆能人为他出谋划策,一水儿的莲藕精。有这样一支队伍,注定在任何战场都所向披靡。
“作为实业巨头,承载着一定的民生责任,在期货市场上的期待,应该是套期保值,而不是金融投机。让对家看准空子,连实物交割都无法完成,本身就很讽刺。”
幸好,在对日成事件的评价上,时宁觉得他还比较有底线。
她跟着他混了一周,挣得钵满盆满。
夕阳西下,她站在他办公室里,看着楼下蚂蚁一样的人群,再算算这几天进她口袋的前,感觉呼吸都没法恢复之前的频率了。
“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的询问,她回过神,正要转身,他已经到了她身后,手臂从她身边擦过,将一杯咖啡放在了她面前,几乎将她半环抱在怀里。
时宁心跳快了点,在肾上腺素被金钱催动的情况下,又被男人不经意间给出的荷尔蒙扌寮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