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有道理。”侯爷还是希望长子醒来的,没有犹豫多久,就将儿子的兵器拿给了儿媳妇。
“多谢父亲。”许清宜眉开眼笑,感觉这枪也不夸张,比武将们常用的那些大刀、三叉戟等等,瞧着秀气多了。
谁知她伸手去接,却差点儿没拿稳。
这才知道世子惯用的这把长枪有多重。
侯爷善意地笑了笑,忽然脸色严肃起来,问道:“老二媳妇,可有再去为难你?”
“回父亲,之前在花园里见了一面,郡主似乎是特地来见世子的,说了些似是而非,含沙射影的话,话里话外都觉得清宜配不上世子。”许清宜叹了口气,既然侯爷都主动问起了,不告状白不告状。
“你莫听她胡说八道。”侯爷的脸色漆黑:“哼,这府里最不该嫁进来的就是她。”
听说真阳郡主和老二己经分房而居了,如此明目张胆,真是岂有此理,完全将侯府的众人当成傻子。
说起来这些天,侯爷在外应酬,可没少受到别人明里暗里的调侃。
他这张老脸都被谢淮安丢光了。
只盼着月底的院试,逆子能给他考个好名次。
许清宜带着长枪回了澹怀院,走进世子屋里,小厮们看见这把熟悉的兵器,顿时惊呼:“世子的枪!”
小厮们这般忽然激动,谢韫之都被惊动了,疑惑,他的枪怎么了?
“少夫人,您怎么把世子的枪拿回来了?不是被侯爷收着吗?”墨砚激动地说。
引得谢韫之也有些诧异,许氏把自己的枪拿回来了?
“是啊,侯爷说这枪煞气太冲,唯恐对世子康复不利才收起来的。”许清宜笑着解释,走到世子床前,手指在抢身上摸了摸:“但我寻思着,既然是世子的兵器,就算有煞气也是保护世子的,没准世子摸了枪,会有所感应。”
正是这样,小厮们连连点头,觉得许清宜说得对:“小的也是这般想的,世子大抵也想念火云了。”
“那就拿给世子吧。”许清宜双手把枪交出去。
小厮们却不接,斗胆拒绝了主子的吩咐,笑着道:“世子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兵器,平时养护都是亲自动手的,所以还是请少夫人自个来?”
还有这种讲究?
“也行。”许清宜笑道。
也不勉强他们,就自个儿拿到谢韫之的手边。
感觉就跟搞迷信似的,执起对方的手放在兵器上,念念有词:“世子啊,这是你的兵器,有感觉吗?”
摸到自己的兵器,谢韫之还是很激动的,当然有感觉了,只是表达不出来而己。
在许氏的期待之下,他努力地尝试去抓握兵器,最后毫不意外,以失败告终。
望着世子依旧岁月静好的脸,许清宜倒是没有多少失望的感觉。
就是旁边的小厮们比较难受。
他们己经失望习惯了,这一刻是担心少夫人受不了。
“没事,看来好事多磨,还没到时候,我们就耐心等待吧。”结果少夫人反过来安慰他们,那笑容灿烂得没有一丝阴霾。
他们瞬间就被安慰到了,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同时相当佩服,少夫人的心态真是太稳了,跟定海神针一般稳,琢磨一下,跟八风不动的世子还挺像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肃王府,真阳郡主回门。
“我和母妃去后院说话,二爷自便吧。”真阳郡主丢下一句,就和王妃走了。
谢淮安也不介意,连忙抓紧机会和肃王说话。
再怎么说他也是肃王名义上的女婿,帮对方的女儿打了掩护,好处还是能讨到一点的,不能白白浪费这层关系。
“怎么了,不是如愿以偿了吗?怎么还闷闷不乐的?”肃王妃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