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依依的话,张元庆心想似乎的确如此。
“叔,你这一路走来,想想当年你给我父亲当秘书的时候,那时候市里面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当年就是我父亲,排名也是在这三人之后。而现在呢,你单枪匹马来到天水市,现在竟然要拉开车马炮,跟这即将成型的三人队伍对弈。
从对手的变化,能够看出你自身的成长的。而同样的,对手越强越是能够磨砺你自己。而这三人越是不好对付,你收获的将会越大。”
周依依说着开始分析起了闫派的事情,之前她与自己父亲分析过。
在周依依的眼中,闫派的背后应当还是有人的。现如今,闫文志的离开,让安北的闫派群龙无首。或者说,后面的那个人,或许也是在观察,看看有没有闫派的扛旗者出现。
毕竟就算是上位者,也不能呼风唤雨,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也需要契机,也需要有强势的首领人物出现,他通过这样的人物,才能够确保派系的稳定与发展。
到了更高的维度,只能用棋手的思维来思考,角度必须要拔高。
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一位,这时候天水市其实也是表现的好舞台。毕竟之前天水市可以说是闫派的大本营,而现在这里己经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所以没有变化,还是因为田安象还没有离开。
可是现在看,田安象的离开即将成为定局了,所以天水市闫派的消散也将成为定局。
张元庆要是能够在这里稳住,最大程度确保闫派稳定,那么表现一定会吸引后面之人的关注。
周依依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己经得到了那个人的关注了。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对你应当是有好感的。闫老来送学习笔记,或许也是得到了他的意思,或者是那人给了暗示。”
这个解释,张元庆还是能够理解的。否则实在没有办法说明,闫老好端端的来天水。
闫老过来之后,第一是送笔记,第二是亲自进行辅导,第三是给自己介绍了田安象。这三件事,前两件对自己的帮助是显而易见的。
闫老多年的经验,能够这么倾囊相授,就是一块木头都能够有所提升。而他介绍了田安象,就让自己有了能够跳出党校之外,参与天水市格局变化的桥梁。
而且这也是一张大牌,让自己能够通过这张牌,换取一定的优势。可惜的是,这张大牌己经打出去了。
张元庆说出了自己的无奈:“把田书记这张大牌打出去,我现在能做的,就不多了。”
两人聊天的时候,车子己经到了宿舍。
两人一起下了车,周依依过来扶着他。实际上张元庆也没有喝多,但是香风袭来,两人相依在一起,让他心中不由愁意渐消。
周依依说道:“大牌打出去才叫大牌,你本来就处于弱势,不及时把大牌兑现了,后面也许就没有这个机会了。而且斗争如打仗,以弱胜强要不然靠着天时地利人和,要不然就要靠着迂回游斗、背后袭击等……”
周依依说着,突然白了张元庆一眼:“我在说话呢,你手往哪在放。”
张元庆神色如常:“我想试试背后袭击。”
周依依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不理你了。”
说罢,她松开手急忙去开门,张元庆紧随其后进去将门关上。
……
此刻正在京城的郑瑶,正在打电话给央媒一位总编辑打电话。
“齐总,这次能否帮个忙,这本书是我一个弟弟写的。嗯,表弟,胜似亲弟。”
郑瑶皱着秀眉,反复提到张元庆的书。
对方说话间也很无奈:“郑姐不是我不帮忙,你想要让我写一篇书评是没问题的,不过刊登在重要版面上面,那就没这么简单了。别看咱们是央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