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哈哈大笑:“你这个小财迷,别学你娘,尽盯着这些看,眼睛都钻进钱眼了!”胡善祥气得捶了他一下:“你这个人,天天说些有的没的,我哪里钻到钱眼里去呢?大到国家,小到家庭,哪个不用钱?”朱瞻基连连投降:“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我这嘴巴就该缝起来!”
听到他这样怪模怪样的,胡善祥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是的……”语气里尽是娇嗔,朱瞻基忍不住想要抱住这个娇娘子,奈何怀里还有一个甜蜜的负担,只能转移话题道:“这些都是谁送来的,登记了吗?”人情来往很重要,朱瞻基虽然不管这些,但是心里还是清楚的。胡善祥点点头说道:“自然,袁琦已经登记完毕了,可是有些还是要清点清点。”
胡善祥拿起一枚巴掌大的长命锁,这长命锁是碧玉打造的,晶莹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朱瞻基也是利眼,一眼就知道这个东西价值不菲,他好奇地问道:“这是谁送来的?”胡善祥故作神秘地说道:“你猜猜呗!”朱瞻基想了想:“能拿出这么大的碧玉雕刻成长命锁,也就我二叔、三叔吧!”
胡善祥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是杨士奇送来的,这个人是认识殿下吗?送来这么一份大礼?”朱瞻基也觉得凑巧:“刚才爹还让我有事多找杨士奇商量,说此人有大才,大才没见到,就是这出手确实不凡。”胡善祥想起杨士奇此人,一岁丧父,十余岁通达百家之言,三十五岁入翰林院,先后历经五朝、辅佐四位皇帝,任内阁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为“仁宣之治”发挥了特殊的巨大作用。担任《明太祖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八十岁高龄时成疾去世,追赠左柱国太师,谥号“文贞”。从这个谥号“文贞”就知道,此人在历届帝王心里不一般呢!
胡善祥虽然知道这个人,但是就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劝了一句:“既然爹让你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而且这次你还身担大任,多听听别人的意见也是好的。”朱瞻基想着也是,作为未来的国君,其中一点就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两人用完晚餐,就抱着孩子逗趣,这个年纪的孩子眼睛都看不见,虽然左看看右看看,但是也看不到什么?
胡善祥就想到了后世的早教知识,一个月宝宝要锻炼他的视觉和听觉,那么准备一个颜色鲜艳的小铃铛让小团子玩着,肯定有好处。朱瞻基听到她这么说,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娘子都发话了,一个小铃铛也用不着什么高超的技术,就让袁琦去织造府找人制作了。肉团子玩了一会儿,有些困了,开始往胡善祥的怀里拱,像是一只猪崽子在觅食一样。
朱瞻基不明所以:“这个兔崽子要干嘛呀?怎么一直在拱,这是拱什么?”因为是春天,天气已经很热了,所以胡善祥也穿着轻薄,隐约能看到内衣,小团子又不停地动来动去,这让朱瞻基眼睛都看直了。他手急眼快地都把小团子交给韦珍,一用力就把胡善祥搂在怀里,坏声坏气地说道:“这个兔崽子是想喝奶吧!可是你是我的,让他自己找奶娘去!”
胡善祥低着头,脸上红得滴血,这段时间自己也想着这个男人,朱瞻基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了绣着荷花样式的抹胸,看起来都越发娇艳欲滴,因为怀孕生子的缘故,胡善祥的身材越发惹火了,眼前的男人的视线也越发火热。
在这样的注视下,胡善祥也越发情动,朱瞻基则不慌不忙地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深夜,烛光摇曳,他轻吻着她颈间、香肩、胸脯的每一寸温热,她的双手紧紧地勾着男人,呢喃低语,两人间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第二天,太阳高高挂起,胡善祥这才起床,枕边人已经去上朝了,她有些羞涩,虽然两人已经结婚一年了,但是对于这样的事儿,还是觉得害羞!
朱瞻基则神清气爽地上朝,汉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