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珠听到胡善祥这么说,心里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便想找个机会去太子妃那里打探一下虚实。而太子妃这边呢?早就料到了孙宝珠会来,所以当孙宝珠前来请安时,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孙宝珠这是坐不住了,于是吩咐身边的宫女,让她们把孙宝珠请进来。
孙宝珠一见到太子妃,哪敢像对待胡善祥那样耍小心眼啊?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太子妃一脸冷漠地看着孙宝珠,语气淡淡的说:“你这大着肚子,就别到处跑了,万一不小心被人撞了怎么办?”
孙宝珠赶忙挤出笑脸,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母妃,您这是哪儿的话呀!我的肚子还没显怀呢,来给您请安那可是应该的!”太子妃听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漫不经心地问:“哦,是吗?那你大概什么时候生产呀?还有件事,我最近听说你居然对大郎用了药,这个孩子大概是那个时候怀上的,也不知道这样做对孩子有没有损害?”
孙宝珠一脸尴尬地说道:“回禀太子妃娘娘,太医说胎儿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多休息。多谢您关心了!”太子妃却皱起眉头,冷哼一声:“之前大郎对你的处罚还是太轻了,要不是看在你怀了身孕的份儿上,本宫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对了,你这腹中胎儿究竟是什么情况?毕竟是药三分毒,本宫心里实在害怕啊!这样吧,本宫去把整个太医院里擅长妇科的太医都请过来给你瞧瞧,也好让本宫心里能踏实一些。”
孙宝珠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解释着:“母妃,真的不需要如此兴师动众。要是惊动了整个太医院,岂不是显得过于张扬了吗?华太医和王太医都已经来看过了,都说孩子很健康呢。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说着,她紧紧攥住手中的帕子,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太子妃仔细端详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深长,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已经嘱咐过华太医要多加留意,如果有任何异常情况必须立刻向我禀报!”孙宝珠听到这话,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声回应道:“母妃,我明白了,那我先回房休息去了!”话毕,还未待太子妃有所反应,她便像一阵风似的迅速离去。
太子妃凝视着她远去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语道:“果然是做贼心虚啊,接下来她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呢?”
孙宝珠匆匆赶回自己的房间,心绪烦乱得如同一团乱麻。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心中暗自思忖:“这下可如何是好?肚子里空空如也,待到日后分娩之时,又该如何应对呢?如今连太子妃都心生疑虑,我又该怎样瞒天过海呢?”
她焦虑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眉头紧蹙,仿佛能够感受到胎儿的存在,但现实却无情地告诉她,一切不过是一场空欢喜罢了。她不禁陷入沉思,思考着各种可能的解决办法。
朱瞻基听了武昌知府的话后,立刻按照他说的地址找到了自己弟弟的府邸。然而,他们来得太晚了,那个人早已逃走了。不过,在书房里,他们发现了一些未完全烧毁的账册残骸。袁琦拿起那些残骸,心中暗自盘算着。随后,他匆匆返回地牢。
在地牢中,武昌知府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仍然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当看到袁琦回来时,他艰难地开口道:"袁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你不要再逼迫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袁琦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愤怒,“你跟你弟弟合作,难道你一点儿后手都没留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可一点儿都不笨,而且非常精明。你现在留着这些证据有什么用呢?你指望着你弟弟还能救你吗?他自身都难保了!”
武昌知府的脸色微微一动,但心中仍然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