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两声,便咽了气。
陆堰吐了口气,浑身莫名放松下来。
他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他能杀鸡了!
沈梨又递过去一鸡,“还有这个。”
在沈梨的眼神期待中,陆堰又杀了一只鸡。
他很震惊,他没晕倒,尽管他觉得自己很吃力,仍然没晕倒。
沈梨也很诧异,难不成上次孙强一家闹事气到陆堰了?
或许…那个时候将淤血吐出来了?
陆堰心情愉悦,只觉得刚刚消耗的力气又逐渐回了过来。
沈梨拿开水将鸡烫了,陆堰利落的拔掉鸡毛,两人合力,很快将鸡处理好了。
沈梨进空间,扒拉出几颗土豆,还有些干香菇。
陆堰娘在灶堂烧火,水开后,沈梨将剁成碎块的鸡焯水,放点鸡油,翻炒出香味。
“娘,多添些柴,烧大火!”
火越烧越旺,鸡肉在锅底滋啦滋啦冒着热气,香气飘的满院子都是。
住在隔壁的邻居闻到香味,爬上墙头,追着空气舔,就像一只嘴馋的小狗。
老陆家发啥财了,灾荒年的,他们家竟然吃肉?
邻居的媳妇酸溜溜道:“还不是沈梨抢了老沈家的鸡,今儿个村子都传遍了,真是不孝女,拎了就走。”
“沈婆子不做人,将大儿子赶出家门,沈梨抢两只鸡怎么了?要是我,直接将房子点了,别人不仁,别怪我不义。”
“切,就你话多!”
邻居想蹭点鸡肉吃,想到沈梨大杀四方六亲不认的模样,念头硬生生憋了回去。
算了,还是舔舔空气吧。
沈瓜闻着味儿飘进厨房,直勾勾盯着锅盖上的袅袅炊烟,口水直流。
又有肉吃了,姐姐是仙女,总有本事弄到肉。
“小馋猫,帮我尝尝咸淡。”沈梨掀开锅盖,拿铲子捞出一块鸡肉。
沈瓜直接上手,呼呼呼吹着热气,左右手不停的调换着。
尝完鸡肉后,沈瓜不停的点头,咸淡正好。
锅里的鸡肉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沈梨咽了咽口水,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了。
她迫不及待想尝尝味道。
盆底和面差不多醒好了,沈梨直接在掌心抹出鞋底大小的面片,围着锅贴了一圈,又将切好的土豆和干香菇倒进去。
“嗯?这是什么吃法?”陆堰娘咽咽口水,伸长脖子朝锅里看。
“这叫地锅鸡!”
名字通俗易懂,陆堰娘点点头,用地锅做出来的鸡,就叫地锅鸡。
盖上锅盖,等着饼熟出锅,全家就可以大快朵颐了。
沈梨抬眸,看了一眼陆堰,是见他死死盯着满地鲜血, 浑身充满阴沉之气!
不好,怕是触景生情了!
原主听村里人议论过,陆堰考上秀才的那一年,去府城赴宴。
回来时满身鲜血,双腿被人打断,整个人昏迷不醒,毫无生气。
陆堰到底得罪何人?土匪?黑恶势力?还是同窗嫉妒?
穿到荒年:悍妇携全家走向峰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