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可这么难听的话从沈梨嘴里说出来,他就觉得…
一朵鲜花浸在了牛粪里,娇艳欲滴的花瓣裹满脏臭,气不死人,恶心人。
“村长,我发现你老针对我!”沈梨蹲了下来,不满的撅着嘴:“周大嘴满嘴喷粪,你咋不说她?”
牛喜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周大嘴跟你能比吗?她长的又老又丑,丈夫又穷又挫,本就是粪窝里爬出来的,喷点粪怎么啦?”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美丽可爱的小仙女,我只能端着圣母的架子,任由别人打骂呗?”
牛喜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是觉得,沈梨的形象不应该说出那么脏的话。
“村长,把脏话说出来,嘴巴就干净了,可我如果咽下去,心就脏了,你说,是选择把脏话说出来,还是憋下去呢?”
牛喜叹了口气:“你就算不注意自个的形象,也要想想你爹和丈夫,他俩都是读书人,也要脸面的!”
“脸面能当饭吃吗?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我还乐呵的用脸去接?村长,别人骑在你头上拉屎,你用嘴接吗?”
“你!”牛喜气的语塞,深呼吸几口,才压下窜上来的火气:“有时候吃亏是福,做人不能太斤斤计较。”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沈梨笑容恶劣:“那我祝村长福如东海?”
“你你你!”牛喜气的脸红脖子粗,却无法辩驳。
突然,牛喜转头,若有所思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这福气他可不要,他可不想被人骑在头上拉屎,还用嘴接?
顿了顿,牛喜继续道:“沈梨,你快呸呸呸!”
特么的,沈梨那张嘴跟乌鸦似的,他怕应验!
沈梨很给面子的呸呸呸,牛喜脸色缓和许多。
他发誓,以后但凡跟沈梨沾边的,他不插嘴,谁打得过沈梨算他本事,打不过,算他倒霉。
…
周大嘴被蹬下牛车,指着远去的背影破口大骂,直到骂累了,才气冲冲回了家。
恰巧,周大嘴在路口遇到了满脸疲惫的沈桃。
两人寒暄了几句,开始咬牙切齿的骂沈梨,尤其是周大嘴,几乎将沈梨的祖宗18代问候了800遍。
最后发现沈桃面色不快,周大嘴才意识到沈桃和沈梨是一个祖宗,赶紧捂住嘴:“小桃,我不是骂你啊,我骂的是沈梨那个贱人,她两条大腿一勾,竟然跟着村长进城,呸!不要脸的骚浪贱,竟然将我踹下牛车,她……”
“婶子,你说啥?沈梨和村长进城了?”
“是啊,两人天不亮就出发了!”
“婶子,我这有个主意,既能帮助咱两家出气,还能…”沈桃趴在周大嘴耳边,嘀嘀咕咕几句。
穿到荒年:悍妇携全家走向峰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