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拽住咸猪手,右手拎起西瓜刀,狠狠砍去。
“啊!!我的手,我的手!”一道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刀疤男握着血淋淋的手掌连连倒退。
惨叫声太大,惊醒了帐篷里的沈大。
他猛然坐起,快速戴上眼镜:“不好,闺女又砍人了。”
沈梨掏了掏耳朵,朝另外几个刀疤男勾了勾手指:“你过来呀!”
几个刀疤男还在猥琐的笑,幻想着如何将小娘子压在身下疼爱,此刻见状,猥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转眼变的惊慌。
我擦!遇到硬茬了!
不过他们不怕,他们人多,且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
为首的刀疤能大喝一声:“臭婊子,你找死,竟敢伤我兄弟。”
余下几人也手持大刀,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
沈梨懒洋洋的吹了声口哨:“爹,摆阵!你女儿受欺负啦!”
她看到爹醒了,在帐篷里探头探脑。
沈大看到为首的几人手持钢刀,凶狠的跟饿狼似的,他怕闺女吃亏。
他大吼一声,抓起唢呐席地而坐:“一起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一阵高昂的、嘹亮的,节奏感强的唢呐声响起,如同一把利刃直插人的心脏。
紧接着,一道白影自帐篷内飞速掠过,沈梨还没看清招数,几位刀疤男面色痛苦,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跪在地上。
太疼了,他们甚至没看清对方怎么出招,四肢便扭曲断裂,剧烈的疼痛令几人脸色骤然发白,呼吸困难。
被沈梨砍断手的刀疤男伤势最轻,见状,仍壮着胆子大叫:“你到底是人是鬼?”
听说这段路上,50年前饿死不少人。
大批逃荒队伍前往沪城,他们见小娘们拖着一家老弱病残幼,身单力薄,便尾随跟上了她。
本想劫财劫色,不想,竟遇到诡异之事。
白胡子老头飘来飘去,出手快准狠,若说不是鬼,打死也不信。
沈梨抬脚踢了上去,厉声道:“混账,那是我师公,你见过又酷又帅的鬼吗?”
断手刀疤男被踢的疼痛抽搐,半天回不过神来。
陆师父摆了摆手,“算了,饶他们一命吧,我明天还要赶路呢,睡了。”
沈梨朝沈大看去:“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沈大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吹起唢呐。
唢呐一响,黄金万两,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很显然,这些人要升天了。
沈大将闺女的话听进去了,以唢呐为曲,吹了一首奈何桥。
陆师父虎躯一震,抄起后背的二胡席地而坐,一边拉一边叹:“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要怪,只怪他们命不好,徒弟要这些人三更死,二更他们就得抹脖子。
否则,怎么对得起一生知己一生师徒!
穿到荒年:悍妇携全家走向峰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