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样自在。
只是苦了他和云姑娘,就这么无所事事的生陪着耗了一天。
夜色黑沉,小莲颠儿颠儿的跑来羽宫叫人了。
“姑娘,该回宫用膳了!”
上官浅:“诶!这就来!”
上官浅拍拍身上的残渣,同上官浅敷衍的挥了挥手,乳燕投林般扑向了小莲,还不忘拿上她带来的那本医书。
“今晚角宫做什么好吃的了?”
“不会还是一桌绿油油和汤汤水水吧?”
“没有没有,角公子特意吩咐厨房加了两道荤菜呢……”
那边主仆两个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走了。
徒留身后一片狼藉,和目瞪口呆的两人。
这就,走了?
这边两人摸不着头脑,角宫那边,同样有个快要气死的家伙。
宫远徵一连灌了两杯水,这才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险些将一旁的甜汤给晃撒了。
他满眼的熊熊的怒火,可却消融不了身上一点的寒气,瞪着大眼睛和宫尚角告状:
“亏我还以为她有什么高级的计谋,在房顶上守了她一天,生怕她不一小心败露被金繁给打死!
结果呢?
她就那么在羽宫吃喝玩乐了一天!
什么见鬼的计策!
简直!简直……”
宫远徵胸口起伏不断,连喘了两口气,恶狠狠道:
“简直就是谎话连篇!胆大包天!”
宫远徵气的直转圈圈,宫尚角却有心情的品着茶。
有多久没见远徵弟弟这般活泼了……
屋外,听了全程宫远徵怒吼的主仆两人对视一眼。
小莲讨好的嘿嘿一笑,转头就跑。
那速度,哪里像一个不会武功的丫头?
上官浅耸耸肩,转头大摇大摆的直接走了进去。
“徵公子此言差矣,计策计策,主要就体现在一个计上。”
“呵~”
宫远徵不屑嗤笑。
上官浅才不管他,丝滑入桌,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羽宫的茶有点甜腻,她喝着有点齁了。
“表面上看我好似无所事事,实际上……”
“实际上就是无所事事,假公济私,借机玩乐!”
宫远徵气呼呼坐在另一边,直接没好气的打断了她的话。
“实际上,是在放松敌人的警惕!”
这死孩子!
上官浅白了他一眼,转头就西子捧心,一脸柔弱的道:
“毕竟我如今动用不了武功,便是连徵公子这般武艺高强的天才少年,都在那金侍卫那吃了亏。
更遑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呢?
徵公子,你说是吧?”
宫远徵嫌弃的挥了挥手,往宫尚角那边挪了挪凳子。
“怎么一股宫紫商的味?”
上官浅:……
宫尚角:……
宫尚角低头咳了一声,掩盖自己嘴角的笑意,伸手盛了一碗甜汤递给上官浅。
“上官姑娘今日在羽宫打探,不吝险阻,辛苦了。”
上官浅:……
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总有一种被阴阳了的感觉……
心下腹诽,可面上却浅笑盈盈的接了过来,一脸深情脉脉:
“多谢角公子。”
“为了角公子,浅浅,并不觉得辛苦。”
话音才落,身侧就响起了一声响亮的:
“呕~”
上官浅死鱼眼。
宫远徵冷哼了一声,拿起自己的碗递向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