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做工精致豪华的马车,由四匹骏马拉着,在宽敞平整的官道上疾驰,引得路上往返的行人,频频侧目观看。
马车里,赫然坐着李寒清与云岚拂雪她们,双瑞则是坐在车厢外,充当车夫驾驶马车,毕竟这活,除了他外也没人能干。
总不能让拂雪或者云岚她们两位姑娘家,在外顶着风吹日晒驱驶马车,而他在车厢内无所事事,对着大爷默默无言。
“公子,文安县虽离山丹城不远,却更靠近南方,那边要比咱们这边繁华许多!”拂雪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为云岚接茬埋下伏笔。
“拂雪说的没错,公子,靖州那边与我们山丹城大有不同,到时候咱们救了二爷,向夫人她们报了平安后,您大可留下驻足欣赏一番靖州的美景,再回山丹城!”
近五年时间,李寒清大多数时候都在揽月阁里闭关清修,使得云岚拂雪这两位贴身又忠心的侍女,很怕他被闷坏了。
虽知道每个人踏上修行之路后,生活难免枯燥乏味,可她们还是忍不住为李寒清感到忧心,这不好容易出了门,就见缝插针的想让他在外多散散心再回府闭关清修。
“先救人再说,若那靖州风景真有你们俩人说的那般好,留下欣赏片刻也不无不可!”李寒清本就不打算办完事后立马归家,对于云岚她们的提议,虽没彻底应下,也没立马回绝。
靖州文安县彩霞镇的玉屏山上,李寒昌带着三个半路结识的兄弟,异常狼狈的缩在一处早已被野兽抛弃的隐蔽山洞里。
慕容丰奇哪怕什么也没做,刚跟李寒昌他们结识就跟着他们一起四窜逃命,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反而为他们的遭遇愤愤不平,“那凌飞羽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跟个疯狗似的,就逮着我们几个追咬?”
“此事经我认真盘算后,应当与安烁得他姐姐凌飞燕的青睐有关,那小子看不得任何男人靠近自个姐姐,偏偏安烁一表人才,得了他姐姐凌飞燕的芳心,可不把那家伙给气坏了!”李寒昌开口解释道。
“昌哥儿,这我可就太冤了,我跟那凌飞燕,不过就一点头的交情而已,私底下可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不曾发展任何儿女私情!”
安烁也是欲哭无泪,他这初出家门,还没在江湖中闯荡出什么名声,就碰到这等要人命的烂桃花,这也实在太倒霉了点。
夏常安从小父母双亡,全靠自己天赋在江湖中摸爬滚打的长大,对追杀自己等人的组织,有一定的了解。
此刻他心中忧愁得厉害,皱眉道:“那凌飞羽找的青衣盟,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组织,咱们躲在玉屏山的山洞内,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也不能彻底脱离危险!”
夏常安这话说的没错,亏得现在时维五月,序属中夏,玉屏山所属红霞镇并不繁华,山上少有别苑,不见太多人烟,否则他们这好几个人,还真无法隐匿身行。
为了躲避青衣盟的连续追杀,他们早已精疲力竭,必须找个安全之所休整,玉屏山上这处废弃的野兽巢穴,虽有些脏乱,却也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
“无妨,我家人想必已经知晓了我现在的处境,必定会派人前来搭救,就是不知是我父亲招揽的那些能人力士,还是他亲自跑这一趟,亦或者是我那位不似凡人的大兄!”性命攸关的危急关头,李寒昌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向众人自曝自己身世的不凡。
“嗯?昌哥儿,你是说你家里会派人来搭救我们?这可太好了,终于不用一直缩在山洞里啃干粮了,可以下山吃热乎的了。”慕容丰奇从没过过这样的苦日子,大少爷生平,还不曾有过现在这等鞋袜蒙灰生尘,不得更换的时候。
“那是当然,我何曾骗过你们,只是不知是我父亲的部下前来,还是他亲自出手,亦或者是我那位金尊玉贵的大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