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就帮一下。若是有什么麻烦,跟我说。”
霍信鸿闻言,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那好吧,我托关系先去打听一下。若是负责看守的人,已经被陈锋那边打过招呼了,就不好搞了。因为很容易暴露。”
他这话,让董山鸣和许嘉泽听得都是皱了皱眉。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有这个顾虑也很正常。
“好吧,你先找关系打听一下。”董山鸣摆摆手说道。
“好。”
霍信鸿很痛快地站起身,拿起手机朝洗手间那边走去。
先是打了两个电话,跟着又威信联系了几个人。如此,十来分钟后,他才神色凝重地重新走回来,在沙发上坐下。
他也没有卖关子,直接就说:“这事看来有些麻烦了。现在这个杨川芳在拘留所,是被单独关押的。听我朋友说,上面对这事很重视。杨川芳的案底已经被查清楚了,是专业碰瓷人,上面的意思,这次一定要对他进行重判,很可能就是十年以上。只这一条,嘉泽之前许诺的一百万就未必够。”
“这怎么可能?他不就是碰个瓷吗?至于要判这么重?”许嘉泽有些难以接受。
霍信鸿科普道:“碰瓷实际上就是敲诈勒索,这些年他肯定敲诈勒索了不少钱,是个老惯犯了,判个十几年也不能说他冤。”
离婚后的我开始转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