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莽夫玩真的?”王旗瞪大了双眼,人家江湖卖艺的都是在胸口压石板,他倒好,整一个大石头直接压了上去。
罗尔夫站起身后,掏出一个急救包开始打药,嗯,胸口掉了点血。
“阎......大哥哥,你什么时候教我唱歌啊。”小女孩朱雅雅拉了拉王旗的袖子。
王旗低头看了她一眼,“你认字吗?”
“认识。”小女孩点了点头。
“那行,老登,我说你写,等下我唱一句你唱一句,我们这里没伴奏,或者说没有这首歌的伴奏,你清唱就好。”
“嗯。”
随后,王旗找了个地方,开始教小女孩唱歌。
诺登记录完歌词后,就走了,他也准备了一个节目,要去排练排练。
“咦惹,你唱的真难听。”小女孩吐槽。
铿锵
王旗直接拔刀。
“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咕噜。
小女孩咽了口唾沫。
“我说的难听是难听懂的意思,你唱的太深奥了,不是我这个年纪能理解的。”
王旗给了她一个算你懂事的眼神,把刀入鞘。
其实王旗唱歌并不难听,只是这种类型的歌他不会唱。
“呦呦呦,我们的黑金国际总指挥在这欺负人家小姑娘啊。”秦小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
“哪有,我在教她唱歌。”王旗狡辩。
“你们黑金国际玩的挺花的啊,我刚才看到居然有人在台上光着膀子耍盾牌?”秦小蕊坐在了王旗身边。
“哦,那可能是我的警卫班吧。”王旗想了想,除了那群盾牌兵外,好像也没人有盾牌了吧。
嗯?等会儿?
光着膀子刷盾牌?
王旗赶紧扭头向着戏台子那边看去,正好看见罗尔夫站在一群盾牌兵面前指指点点。
王旗:......
我特么就知道。
“行了,朱雅雅,你先去一边自己练去吧,我们有些话说。”
王旗对着小女孩摆了摆手。
小女孩点了点头,溜到一边去了。
“这次从上海过来怎么样,没遇到危险吧。”王旗抓着秦小蕊的手,看着她的双眸。
“你之前不是问过吗?没有啊。”秦小蕊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真的没有?”
“呃,一点点吧。”
“一点点?”
“嗯,亿点点。”
“那能说说吗?”
十天前。
上海、公共租界,凌晨一点。
秦小蕊正在家里整理自己的东西,塞入一个行李箱中。
砰砰砰
有人在敲门。
“谁啊?!”秦小蕊喊了一声。
“奥,抄水表的。”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抄水表?”秦小蕊回了一句,向着小院大门走去。
“这不前两天发烧了,请了病假,结果现在要加班了。”门外的男子回答道。
咔嚓。
门开了。
来人穿着一身黑,戴着黑色的帽子。
“黑腹蛇?怎么是你?出了什么事?”
秦小蕊把人迎了进来。
“菜花蛇,咱们有人被抓了,而且已经叛变,现在鬼子的特务正在秘密抓捕其他人,别收拾了,赶紧走。”黑腹蛇的语速有点快。
黑腹蛇是秦小蕊的联络员,算是单线练习。
“好。”秦小蕊也不犹豫,回房间拿了一个小包,就和黑腹蛇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