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花姐的原因是因为她是岭南帮的支锅,对墓里的不明生物肯定会有了解。
对症下药,才能解了包子的毒。
想到这里,我急忙去敲花姐的门。
咚咚咚。
“谁啊?”
“花姐,是我!”
“进来吧,门没锁。”
她还真不锁门,难道她真的不怕有歹人对她胡作非为?
花姐屋内的布局和我们一样,过了玄关就能看见床。
此时花姐正侧躺在床上看着我,胳膊拄着头,胸前白花花一片。
“怎么回事?按耐不住了?”
“花姐,我朋友在墓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想请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解毒。”
“哦?”
花姐立马从床上下来,一双大长腿在睡裙下若隐若现。
“快带我去看看!”
花姐脸上的表情难得严肃,我带她来到房间,娇子看见花姐后皱着眉头,一脸敌意。
花姐仔细观察了包子屁股上的伤口,表情有些凝重的说道:
“这应该是被冥鼠咬伤的,先去弄些黑糯米,然后再准备一斤童子尿和一斤公牛尿,五钱鬼枯藤和三钱九节菖蒲。”
我顾不上天有多晚,我立马给简世打过去电话。黑糯米、童子尿和公牛尿好弄,这鬼枯藤和九节菖蒲只能等天亮了再去找。
“先用黑糯米和童子尿保住他的命,你俩是童子吗?是的话赶紧尿去。”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问道:
“那个…那什么…花姐,梦遗过还算童子嘛……”
花姐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她说了一声“算”后,我赶紧红着脸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简世的手下送来了黑糯米,我的童子尿也接好了。
别看立哥老实巴交的,他居然不是童子之身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端着尿来到包子身边,刚掰开他的嘴花姐就拦住了我。
“这童子尿不是给他喝的,是给他拔毒的!”
我恍然大悟,连忙按照花姐的吩咐办,同时心里还有一丝失落感,我还挺期待包子知道了喝我的尿后的反应。
“将黑糯米和童子尿混合到一起,敷在他的伤口上。”
我看了一眼娇子,她立马嫌弃的后退了几步。我又看了一眼立哥,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好像上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他妈的,自己的尿自己不嫌弃,为了包子,我拼了。
“呕,娇子,有手套吗,呕…”
混合着童子尿的黑糯米,敷在了包子的屁股上。包子一激灵,同时我发现黑糯米竟然慢慢变成了暗红色。
“这冥鼠生活在地下,以腐尸为食。本身就具有强烈的鼠毒,再加上尸毒,可谓是毒上加毒。糯米变红以后就要更换,切记,红糯米不可用手拿,找根筷子拨下来。”
这几样来回几次,直到黑糯米不再变颜色,我才松了口气。
包子好像也舒服了一些,趴在床上隐隐有了鼾声。
“公牛尿与鬼枯藤和九节菖蒲一起熬制,要把一斤尿熬成一碗的量。然后给他服下去就好了。”
“谢谢花姐,今天要是没有你,包子可能就没命了。”
“啊…哈…不用谢,时候不早了,我得睡觉去了。”
花姐打了一个哈欠,扭着身子走了。
娇子在后面小声说道:
“骚狐狸。”
“话不能这么说,咋说她也算是救了包子的命,对不?果子。”
立哥给花姐说起了好话,惹得娇子怒骂道:
“你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