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别砸到头了。”
闫川大声提醒了一下宝哥,然后后退几步,接着向前俯冲,手里的绳子对着宝哥砸了过去。
“完美。”
绳子落地,闫川从飞机场手里接过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
“我先过,给你们探探路。”
其实现在过这个绳桥就简单很多了,宝哥那头将绳子固定死,这头系在腰上,只要不踩空,几乎没什么问题。
闫川很快走了过去,别小看这根绳子,给人的心理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
闫川过去后,把腰上的绳子解开,朝我们这边又扔了回来。
崔小白弯腰捡起,绑在了自己的腰上。
“崔老板,你可小心点,掉下去的话可能连全尸都剩不下。”
“闭上你的乌鸦嘴。”
崔小白过去后,然后是娇子和飞机场。
我为什么选择最后一个过?因为等他们都过去了以后,人多力量大,万一我真失足掉下去,他们也能将我拉上来。
绑上了绳子之后,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不往下面看。
可心里越这么想,眼睛越不听话,当我踏上木板的时候,余光看向下面。
瞬间,一股凉意从菊花升起,一直蔓延到全身。
我的腿开始不听话的抖了起来,连带着绳桥上的木板,也开始慢慢晃荡起起来。
“果……果然你不中用,永吉,别看下面,目光平视,深呼吸,想象自己走在宽广的土地上!”
闫川一着急,差点把我的真名喊出来。
好在他脑回路够快。
不过话说回来,在哀牢山的时候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那时有时紫意在,激发了我男性的雄风?
将所有杂念抛出脑后,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同时展开双臂,让自己保持平衡。
十来米的距离,对我来说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当我踏上最后一块木板的时候,我的身体猛的向前一跃,闫川他们赶紧给我让出一个空间来。
当我身体接触到坚硬的土地上时,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还是地面让人感觉到踏实。
“我说你咋这么废物?人家兰姐和宋小姐都没像你这么怂。”
“我那是怂吗?只是突然看了一眼下面,有点眩晕。这破绳桥,我来回跑十次都不在话下。”
我极力为自己找回面子,崔小白在一旁打击道:
“不要跑十次,跑五次就行,一次给你一千块,不给我是你儿子。”
嘿,我这暴脾气上来了,谁瞧不起我都行,你崔小白算个锤子?
当下,我就准备在从绳桥上回去,突然被飞机场拦了下来。
“好了,都安全就行,我们快些赶路吧。”
盗薮